“你混蛋!!!”
徐丽奋起抗争,猛地扑向男人,“你这个畜生,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你特么跟我来真的是吧?”
刘成林毫不客气地将徐丽从身上推开,双手死死掐住她喉咙,“没人要的破鞋从了几天良,就真忘了以前自己什么样了是吧?”
徐丽流下痛苦而屈辱的泪水,她胡乱摸索着,终于触碰到旁边一只矮脚板凳。没等刘成林反应过来,她拎起凳子,狠狠朝对方脑袋上砸去。
男人“啊”
地一声,应声倒地,发间瞬时蹦出一注新血,有些溅到了香玉脸上,吓得角落里的她哇哇直哭。
“快进去”
徐丽忍住下腹剧痛,将香玉推进厕所,然后将门反锁,用身体死死抵在门板前。
刘成林很快站了起来,却分不出太多力气同女人抗衡,他望着自己满脖子的血,惊恐而无措。显然,他没想到向来柔弱温顺的徐丽也会有如此凶残的一面。
“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没有多的钱给你你不怕再多坐几年牢你就打吧!”
徐丽毫无畏惧地嘶吼着,抄起桌上的弹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顾及的了,你今天要不怕闹出人命,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你——”
刘成林抡起胳膊,正要挥拳,背后一只大手忽地将他钳住。下一刻,一脚重重踢在膝盖后,男人“扑通”
一声,跪倒在徐丽面前。
“来晚了,好像也不算很晚”
梁泽掰着他的手,向后用力一扯,只听“咯啦”
一声,是骨头脱臼的声响。刘成林疼得大叫,整张脸白得跟张纸一样,横在地上翻来滚去,十分狼狈。
“大老爷们一个,只会在这儿欺负女人算怎么一回事?”
梁泽亮出警官证,面无表情,“民事纠纷也是纠纷,怎么说?走一趟吧。”
警车很快抵达了现场,街坊邻里听到警笛声,纷纷挤在店门口看热闹。徐丽被香玉搀扶着去就近诊所验伤,梁泽将现场交给同事们善后,陪同徐丽一道去了诊所。
“今天的事多谢。”
这是徐丽第一次正面同梁泽说上话,就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脸,让陈东实魂不守舍、情义痴缠。女人似是落寞地垂下头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有着某种隐秘的不甘。
梁泽替她拎着药,帮着香玉将徐丽扶住,边走边说,“是陈东实让我来的,要谢的话,你得谢他。”
徐丽说:“今天的事,还请麻烦梁警官不要告诉他。”
梁泽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他本就不打算说,说了也只会让陈东实病中多思。他太了解陈东实了。
“刘成林会怎么样?”
徐丽问。
她的伤势并不重,当然,是相较前几次。如果走常规诉讼、索要赔偿,过程漫长不说,结果未必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