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我的嘴?”
陈东实面目发狠,手伸进他衣服里,不停地挠,“就你堵我的嘴的是吧?”
“你要干嘛?”
李威龙最是怕痒,根本遭不住某人这样的“折磨”
,连连认输,“你别别哈哈哈别”
“堵我的嘴,以为一碗面就可以摆平?”
陈东实故意凶他。
“那不然呢?”
李威龙明知故问,害羞地抿住了嘴,“我告诉你,早上出门前刚那个过,我在外面跑了一天,腿已经软了,你别——”
话没说完,陈东实“ua”
地一口,亲在李威龙的小脸蛋上。陈东实没给他回味的机会,一口气“ua”
“ua”
“ua”
了十几下,直到李威龙彻底投降,方依依作罢。
“谁让你要堵我的嘴?”
男人一脸傻笑,“我也要堵你的嘴哪个嘴都要堵”
说罢将人横抱而起,跟扔小羔羊似的,把李威龙甩到被子上。
“你个王八羔子,忘了这屋子谁才是爷了是吧?”
李威龙不从,翻身农奴把歌唱,灵活地从陈东实的臂弯里挣开,一屁股坐到陈东实身上。
他捏着他的狗脸,笑嘻嘻道:“叫爸爸。”
“?”
“快叫,叫爸爸。”
这次轮到陈东实害起了羞,扭捏得像个待嫁新娘。
“不叫是吧?不叫”
李威龙勾起一抹晦意,手一点点往下伸。
两人流云缠绕雾般从卧室换到了厨房,又去浴室冲了个凉,然后继续回卧室风卷残云。足足爱国学习了六七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从彼此胸膛里分离,像两条大汗淋漓的蛇。
“我不行了”
陈东实投降认输,抬手摸索抽屉底下的药。
“不是吧,”
李威龙意犹未尽地看着他潮红的脸,“再来一次”
的话溜到嘴边,又默默吞了回去,“这就要吃药了?你不会是”
“去你大爷!”
陈东实气得踹了他一脚,赶忙辩解,“是感冒药,昨晚上某人拉我被子,害我一直都没睡好。”
李威龙听着他的碎碎念,安逸地把手臂枕到他脑袋下,轻轻摸了摸他的胡渣。
“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找一只小狗,听说只有茶杯大小,叫茶杯犬,你说这世上真有这么小只的狗吗?”
“当然有了,不就在门口吗?”
陈东实的话如当头一棒,一下把李威龙从床上震了起来。
“什么门口有?门口有啥?”
“茶杯犬啊,”
陈东实虚闭着眼,黏糊糊地把头埋进李威龙的胸口,悄默声道:“快躺下来啊,给我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