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夭只清醒了几分钟,昏昏沉沉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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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穆江北飞机刚落地,厉南栩刚一找到她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穆江北紧急请朋友帮忙辟了条私人航线。
两城不远,邻城,飞行时间也就二十分钟,等航线审批费了半个多小时。
穆江北不到一个小时就赶过来了,厉南栩亲自在机场接他。
有些心慌,倒不是说害怕,总归是在他的地盘上,又受他之托保护着,结果人伤成了这样,他过意不去。
据好心人描述,看见湖夭的时候血流了一地,她整个人瞳孔涣散,心跳微弱,完全没了意识。
那地儿偏僻又乱,晚上很少有人出来,再迟一点现可能就会丧命。
穆江北风尘仆仆从飞机下来,丝凌乱不堪,他眼里布满红血丝,颓丧地看起来像是一整晚没休息。
厉南栩靠在车门上远远招呼他一声:“江北。”
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穆江北沉声开口:“什么人干的?”
“还没查出来,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厉南栩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她初来乍到肯定没有什么仇人,什么仇什么怨能动手把一个小姑娘打成这样。
“查不出来还是怎么?”
穆江北问。
“现是在一个旧巷子,那儿人杂又没监控,那条巷子只有出口没入口,里面七曲八绕但没一条路是通畅的,就是一死胡同,我调了巷子口对面小卖铺的监控,很奇怪,那段时间不仅没见到她进去,除了救她那人也没见其他人出入。”
穆江北皱眉:“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
厉南栩也有些难以相信:“我请专业的技术人员检查过,监控绝无可能被动过手脚。”
“会不会是仇家报复?”
厉南栩又问。
“不可能。”
穆江北一口否决:“我还没把她在圈子里正式公开,除了亲近的那几个,没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
“我已经报警了,绝对让那人牢底坐穿,现在先等她醒了先看看她怎么说吧,警察也毫无头绪,只能一一先排查巷子里的人,这都快能成载进史册的悬案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腿骨折,做了个脑部cT,脑震荡缝了几针,还在昏迷,暂且没什么大问题。”
“谁在那陪着呢?”
“我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了,她现在应该过去了。”
厉南栩说。
“嗯。”
穆江北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疲乏。
“你干吗了,看起来怎么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