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马车有多么近,但又恰好与银钥匙传送的最大距离相符合。
而就如一个圆上的两个点一样,维多利亚在队伍中的位置与安德遥相呼应,同时监控着彼此照顾不到的死角。
同时,虽然没有这个意图,但如此站位又确确实实的让安德与维多利亚形成了一种牵制与平衡。
而更远处,安雅与她的副官塞西莉亚一道,带领着她的小小骑士团,对禁卫军隐隐形成了钳制之势。
一旦生最坏的情况,她们立刻能将禁卫军的布防撕开一个口子,与艾萨克里应外合迅突围。
当然,这些都只是最坏的打算。
比起安德与神经兮兮的维多利亚,安雅的心态明显要好上许多。
起码她不认为有人真的敢在都刺杀一位皇…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安德毫不犹豫的拔枪打空了一个弹匣,左轮子弹以六倍的数量优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拦下了那颗子弹。
不做他顾,维多利亚唱了句星语,整个人依靠着传送出现在了空中,双枪迅朝着四面八方开火,十几支被子弹打的偏离轨道的弩箭也随之落在了地面之上。
再度使用圣物,维多利亚重新坐回了马上,甚至还有心情管安德讨要梳子来整理一下自己的型。
而禁卫军们并未让二位五皇子的爪牙久等,当即派出了两支小队。
禁卫军单挑虽然被人戏称为强力兵种守门员,那也是相对各路精锐骑士而言,真要是一对一打不穿甲的敌人,凭借着先手优势,即使是神秘学家,恐怕也能被一队干掉。
不过片刻,那两队人马回来,示意问题已经解决,但眼尖的安德还是现,两支队伍都各少了几个身影。
那些人的下场很简单。
微微低头表达了对战死者的哀思,队伍继续向前。
不知道为什么,禁卫军们的度没有加快,但好消息是哀嚎女妖们收起了玩闹都心态,开始严肃对待起了眼下的局面。
刺杀,是实打实的,虽然只是一个信号,但也是由十余条生命才打造的信号。
安德大概能想到是什么人主导了这一行为,但又确确实实思考不出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在都刺杀皇子,还是必然会失败的刺杀,这件事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带来好处,那么对方的目的就很值得推敲了。
当然,此时此刻,比起思考这些,安德还是将更多的心绪投进了眼下的情况。
以现在的马,走到皇宫还需要至少十五分钟。
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刺杀了,不是吗?
然而,从这场刺杀过后,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仿佛就只是像丢垃圾一样抛出了几个弃子,探了探五皇子党的实力,确定了维多利亚确实很能打以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可能吗?
……
当然可能。
她这么想着。
若是她的计算没错,整场刺杀本身就是某个皇子。
不,甚至是皇帝本人授意的。
对于来路不明的高手投效,皇帝明显要比五皇子谨慎的多。
当然,这不怪那位殿下。
她知道,在皇族某些古怪的习俗里,每一代的子嗣都只能有一个活人。
虽然其他子嗣的死因都是各种意外,并且总会被掩盖,但只要耐心寻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无论是死于仆役之手的二皇子,还是莫名其妙在游船上被烧死的三皇子,都印证了这个道理。
这大概是某种命运。
而某种程度上,她是与这位艾萨克殿下境遇最为相同的人。
没有之一。
而很显然,先不论这位五皇子殿下自身实力如何,但他确实有不错的合作伙伴。
那么,计划便开始吧。
她会奉上自己的诚意。
……
她离开了地下城区。
队伍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