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愤愤不平,怒火中烧,想着自己在村长这老匹夫的身边熬了几年的时间,都没熬到一个正室的身份,她这心里就已经失衡了。
如今,又添上个婧儿,怎能不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吱呀!”
小墨子一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小梅再次坐在他的床上,他此时的心境已跟上次大相径庭,慌得不行。
小墨子张嘴就说:“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来我这儿?要不要命了?”
“墨哥哥,你看我美么?”
小梅撩着自己半开的衣襟,精心修饰过的玉足就这么踩在小墨子的肩膀上。
换成以往任何时候,小墨子是不会舍得将放在嘴边的肉都不吃,而充成一个道貌岸然的和尚。
他佯装淡定的拨开小梅的美腿,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杀了那只臭狐狸,一了百了!”
“神经!她肚子里有孩子,孩子是最无辜的!”
眼见着色诱不成,小梅不装了,冷冷的说:“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有本事先掏了你的牛黄狗宝,再去杀了那个贱人!”
“……!”
小墨子眼里炙热的抓住女人不安分的骚脚,他心里想的是得快乐时且乐着,有了她,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
顿时,屋内散乱了一地的衣服。
胡氏边喂凤仙花吃饭,边时不时的瞅婧儿两眼,坐在她边上的涂草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说:“怎了?有话就说,有……有话就说哇!”
“一桌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么?我想说就说,还用你教啊?还让不让人过安生的日子了?”
“我也没说错呀!什么火气都往我身上撒,我成了个什么?”
涂草跟胡氏有一搭没一搭的吵着,谁都不让谁,但又好像空有震耳欲聋的音量,缺了点火药味。
婧儿相当沉得住气,愣是憋着不吭声,也没帮着劝架。
她就想吃一顿饱饭,没别的奢求!
“吃吃,就知道吃,是猪么?”
胡氏这话,显而易见瞄准的是婧儿。
被迫配合演戏的涂草,得以松了一口气。
涂雷这个不开眼的,偏要帮他母亲撞了撞婧儿的胳膊肘。
“……!”
婧儿停了下来,也就是眨眼眼的时间,她又继续吃自己的饭。
涂雷见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附在婧儿的耳边,说:“媳妇,妈找你有话说呢,你好歹理她一理呀!”
“……!”
婧儿照旧没吱声,又夹了一筷子的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