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曲锦书真的深得太后的心,她们在太后那里可就有罪了。
所以,她们现在是被迫要替曲锦书澄清的。
怎么可能!
贺母和曲家人都不愿相信。
今日之事,绝对和曲锦书脱不了干系。
可说话的这几日,她们的夫君都是朝中四品官员以上,她们不可能被曲锦书收买的。
“不对,要是她走了的话,她的丫鬟怎么还在这里。”
贺母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样,她扯着嗓子大吼道。
闻言,又是那几个世家主母冷哼了一声。
其中一人说:“当时我的帕子不见了,妇人家的东西可不能落入他人手中。见我着急,曲三姑娘心善,便让她的丫鬟与我的丫鬟一同去找。”
“这个,我的丫鬟可以作证。等她们找到手帕回来,曲三姑娘已经上了马车,而后院又闹了起来,我们都没空告诉她这件事。”
“贺夫人,你三番两次咄咄逼人可是信不过我们?”
说到最后,她语气都怒了。
贺母脸上苍白,不敢再吭声。
对方可是户部尚书夫人,可不是现在的她能得罪的。
人群之中,与贺修钧结怨的人感慨道:“如此看来,那就是贺修钧与曲家大小姐的事了。“
“我真不敢想,这样的将军,以前是怎么带领我们西陵几十万兵马的。”
让一个在秽乱后院的人去当将军带兵打仗,这不是将江山社稷置于危险之地吗?
在场不少人脸色骤变,就连太子和沅王几人神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不仅鄙夷贺修钧,就连曲雅他们也没放过。
无数轻视的眼神落在曲雅的身上,在他们看来,她和青楼最下贱的妓子无异。
曲老夫人想将聚集在屋内的人给请出去,但根本就没人愿意走。
她只能攥紧拐杖,她只能想办法撇清关系,厚着脸皮,悲声哀求赵博沅:“太子殿下,今日之事定是赫连祁那贼人算计我们侯府的。望您看在今日还是郡主大喜日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赵博程满脸厌恶之色。
和宁出嫁,皇叔不便出面,故而父皇便让他来侯府撑腰。
没想到,竟让他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
他之前和母后都觉得贺修钧兵权在手,值得拉拢。
但近来所发生之事,让他看清此人就是个废物。
也不知道皇姑姑为何屡次出手帮他。
还有曲盛的嫡女……
眼神从曲雅身边扫过去,赵博程的鄙夷与轻视毫不掩饰。
此女轻浮至极,简直是给世家女丢尽颜面。
和宁的脸面就是皇室的脸面,所以这件事还是得解决。
所以他冷着脸说:“在郡主婚礼之上竟出了这档子事,定是赫连祁的算计,诸位莫要上当。”
“都别待在这里了,通通都给孤回去喝酒。”
“三皇弟,你还不与孤去捉拿赫连祁?此人竟如此嚣张,必须得抓到他,处以极刑。”
赵博沅也知道这是赵博程为维护平南王府脸面的说辞,但能让对方也出手对付赫连祁,他求之不得。
毕竟,赫连祁毁了十五皇弟,他必须要将此人抽筋扒皮。
所以他快速道:“那是自然了。”
既然太子和沅王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待在这里,所以众人纷纷退出去。
但他们离去时那微妙的神色,注定曲雅和贺修钧的名声毁了。
曲家与贺家……也将成为京城永久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