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刚有这个想法,还没宣之于口药房外突然来了一个长队,为的看见回春堂的牌匾连忙指着店门道:“倒了到了,快,都送进去。”
说着身后似是家仆穿着的几个小厮抬着几个大箱子便闯了进来,门外的行人小贩也是被这一长队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凑过来看。
林夕见一群人在自家店门口摆了几个大箱子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被人家找上门来了。连忙起身走了过去,瞧见那为的还在对其他小厮说着什么。
“都放好了,若有损坏唯你们是问。”
“小心着点。”
“对对对,就放在那。”
林夕走到门口正准备唤他,那人却兀自转过身来,她这才看见那人的样貌。原来是昨日被她救过的病患旁边的小厮,只见他不同于昨日的嚣张气焰,十分的客气有礼,弯下身子朝着她行礼。
“姑娘,我们是毅勇侯侯府的家仆,昨日您给我们家公子开的药可救了我们家公子一命。”
林夕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此话怎讲?”
那家仆这才娓娓道来,原来他们昨日回家之后,这小厮便将他们家公子病之事禀报给了老爷夫人。那侯爷和侯爷夫人一听是刚开业的医女所诊治的,连忙让人将那药扔了出去。
说是家里名医众多,宫里太医也是能请过来的,哪里能够让一医女给诊治。若是治坏了可怎么是好,于是说着便要让人将药扔出去,谁知李元宝一把抢了过去,嘴里嚷着不吃便不吃,药不可以扔,他三日后还要去找人麻烦呢。
侯爷夫人一向宠爱李元宝,自是无一不从的,到了晚间李元宝突然了病。吓得一众仆从惊慌失措,侯爷夫人连忙找人请来了太医,谁知几人都是束手无措。
那小厮这才想起来林夕说过,若是不服药晚上定会再次病,于是连忙转告侯爷夫人。不知是慌了神还是如何,到底还是叫人拿了药去煮,这才救下李元宝一条命。
今日他们来便是奉侯爷夫人的命令,拿了各种谢礼前来感谢林夕,再者便是想要请林夕为他们家公子瞧病。
那小厮说着便开始恭维她起来,“姑娘您可不知,昨日我们家公子病的凶险,若没有您的药,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林夕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来找麻烦的,那便好。在现代上学时他们老师曾经讲过,若是碰见手里拿刀的,便要立刻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一般碰上这样的人,见到白大褂的便会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乱砍。
听他这么说,林夕也并未在意,连忙摆手道:“无事就好,医者仁心不管是谁来我都会救治。”
那小厮笑着再次行了个礼,而后想到侯爷夫人的嘱咐,又继续道:“我们侯爷夫人的意思是,想要聘请姑娘前往侯府为我们公子诊治,您看意下如何?聘金随便您开。”
林夕摇了摇头,笑得有些勉强,“这倒不是聘金的事,我曾下宏图之志,要为有需要的人医治,不论贫富只要是病人来找我,我便会为他医治。所以。。。。。。”
她停顿了一声,继续道:“所以只能多谢侯爷夫人的厚爱,请您转告侯爷夫人,若是贵公子日后有需要尽管来回春堂找我,我定会为贵公子好好医治。”
那小厮听了她的话有些为难,皱着眉道:“这。。。。。。这恐怕不行,我回去没法给夫人交差啊。我们家公子从小便因为这病,家里请了无数名医,都不曾有姑娘如此神奇的效果,夫人怕是不会放弃的。”
林夕心里忍不住吐槽,这都请了那么多大夫了,还要再请她。难不成稍微有点医术的大夫便要为这些有钱人服务?
于是便依旧拒绝,那小厮见说不动她也只好作罢,反正他是来传话的。回去如实禀报便是,况且他一个下人又如何替主人挽留大夫呢,还是让侯爷夫人头疼去吧。
见他不再执着林夕也终于松了口气,门外围着的群众见如此情形纷纷开始吃起瓜来。
“怎么回事?谁家这么财大气粗给这药房送了这么多礼?”
旁边围观的一商贩说道:“这我知道,昨日毅勇侯家的公子突然生了病倒在人家药房门口,人家姑娘三两下就给他治好了。今日想来是给人家送谢礼的。”
那人一听是毅勇侯,连忙点头,“原来是毅勇侯家的公子,难怪这么财大气粗。”
“哎,不是说毅勇侯家的公子得的是心症吗,为了这病遍寻名医都治不好。怎的今日专门来谢一个没听说过的医女?”
“那你可不知道了人家姑娘昨日三两下银针扎下去,眼看着不行的人便立时醒了过来,太神奇了。”
“真的?那我下午也接我娘过去瞧瞧,我娘这肺痨病了几个月了。既然是毅勇侯家的人都想争取的大夫,想来医术定然不凡。”
“就是就是,我也让我们家那口子过去瞧瞧。”
围观路人围成一圈,堵住了通道一马车被迫停了下来,驾车的车夫下车来开路。
“让让,让让。”
可奈何群众力量大,八卦的力量更大,说了半天也没人为他让路。反而差点和人动起手来,车厢内一女子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身旁的小丫头连忙下了马车去查看情况,而后又禀报给自家夫人,“夫人,毅勇侯家的人再给一家药房的大夫送谢礼,说是感谢那大夫为他们家公子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