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打扰赵禹,赵禹的生活自然平静多了。
每天听韩非给他讲课,同时,和韩非讨论讨论法学观点,另外一边,又不断的练习枪法,赵禹的日子,有条不紊。
这其中嬴政虽然来过几次,但是都没有打断赵禹的作息。
只是这期间,嬴政向赵禹抱怨,天气越来越热,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这样的抱怨,赵禹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他一直在他的院子里学习和练习枪法,很少外出,所以,对于外界的变化,他也不太清楚。
但是这一次,嬴政过来的时候,眉头却一直都是紧锁的,就算是吃上了他心爱的冰镇西瓜,他的眉头也没有松开过。
这倒是让赵禹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嬴政眉头紧锁。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啊!没有啊?”
在嬴政的心中,赵禹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家人,所以,之前的时候,他没有隐藏他的情绪。
而现在赵禹开口,嬴政立刻就意识到了,之前的他表情不对,将政事带入到了赵禹这里了。
这让嬴政不由暗骂自己,好不容易来赵禹这里享受一下,怎么可以带着不好的思绪来呢?
对于嬴政的想法,赵禹并不知道,但看出了嬴政遇到麻烦了,赵禹还是打算一问到底。
“大哥,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直接就说出来,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呢!”
“你个小…好吧!其实也不是我的私事,是天下的事!”
“这不快到了粮食丰收的时候嘛,然而这一段时间,天天出太阳,天空没有下过一滴雨,我们大秦虽然有郑国渠,但远水救不了近渴,很多百姓的粮食,都要旱死在地里了。”
“又值战时,我担心我们大秦的百姓和将士缺粮啊!”
嬴政已经确定赵禹是他的儿子了,所以在他的心中,赵禹已经比他小一辈了。
一开口,差点就说赵禹是小屁孩。
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不对,现在他们的身份还没有揭开,赵禹还是他的贤弟,所以嬴政立刻就转移话题了。
这样的话一出,赵禹的脸色倒没有多少的变化,韩非却皱起了眉头。
韩国和秦国很近,秦国的情况,其实就是他们韩国的情况。
甚至不仅仅是韩国,赵国也是如此。
偏偏秦国开辟了郑国渠,而他们韩国和赵国没有开辟水渠不说,还痴迷于冶炼金属,这就让他们韩、赵两国的情况更加的危急了。
如果这段时间一直不下雨的话,他们韩、赵两国,必定会持续受灾的。
而且,他们的情况,必定会比秦国更加的严重。
想到这里,韩非的眉头,皱的比嬴政还要深。
但这个时候的赵禹,却显得比较的轻松。
因为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了。
“大哥,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办!这段时间虽然没有下雨,但是我们大秦还不算特别缺水,只要将回湖中的水,运入沟渠之中,百姓的田地里,自然也就有水了!”
“贤弟,话是如此,但现在水位下降,河流湖泊里面的水,根本流不进水渠之中,就算是将水渠挖的更深更阔,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啊!”
“自己流自然是没办法流进去了,我们需要一些方法,让那些水流进沟渠里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