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然对于欣阳的棋道,大为赞扬。评价极高。欣阳和孟非然在棋馆雅间畅谈了一夜,对于当今越国的形势,战势作了一个极为详尽的辩解。
欣阳对当今形势的判断眼光之狠辣独道,实乃孟非然平生之仅见。而且欣阳大致主张竟与孟非然自己不谋而合,心下对欣阳的肯定也就俞加深了。
孟非然感觉自己与欣阳实在相见恨晚,若能早些年遇到欣阳此人,中越之形势,肯定更加的强势。至少南越不能在这样恶心中越了。
孟非然提意想要与欣阳忘年之交,欣阳却回绝了,说自己见识不足,年少还有许多问题。孟非然虽然有所失望,但是欣阳却提出要成为他的弟子,并想进入中越官场为中越尽一份心力,改变中越现在的局面。
所有的失望之意,瞬间烟消云散。中越能有欣阳这样的人才,必将扭转中越当前窘迫的局面,让越国大出天下,逐鹿中原!
孟非然满口答应,并许诺欣阳必将助他登上中越丞相之位,而他孟非然定是中越之猛虎。两人相互配合,天下可望也!
当夜欣阳就搬进了孟非然的将军府,要知道孟非然这个将军可比中越其他的将军分量重多了,因为孟非然做了一件事情,拯救中越先皇越弘德于水火之中。
越弘德少年继位之时,朝中宦官四起,世家公族对这个新皇多有不满,于是越弘德就斩了两个宦官污吏,想给他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宦官污吏一点警告。可惜年少时候的越弘德初识为君之道,不懂得,过激易乱的道理。
虽然斩了两个宦官污吏让他们平息了一会儿,但只不过是暴雨之前的宁静罢了。再那年五月,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整个世家公族连同宦官污吏联合起来企图推翻越弘德的统治,当时这群人都打到了皇座之下,剑都快要刺到越弘德的脖子上了。
这个时候孟非然出现挡在了越弘德的面前,硬生生的替他吃了一刀,那一刀贯穿了孟非然的胸膛,但是孟非然怒吼一声,硬是顶着剑插在胸口的疼痛,一手抓住那双拿着剑不断颤抖的手,另一只手瞬间砍下了那人的脑袋。
那人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明明刺中了孟非然要害之处,鲜血不断往外涌,没死就罢了,竟然还抓着他的手将他一刀毙命了,这都什么理啊?
不过孟非然那是面对的敌人可不止他一个,既然联合了八大中越的世家,牵扯宦官污吏更是不计其数,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刚刚那个不过是一个想要争功的小卒罢了,而真正的敌人不过现在才到罢了。
孟非然不敢贸然拔出胸口的剑来,一拔鲜血就不是现在这样一滴一滴的流了,那就会像广场上的泉涌一般不断的向外冒了。
孟非然捂着伤口,环顾四周,黑压压的人群不断的向着皇位压进,宫中的禁卫早就被他们杀得差不多了,而禁军等强大军力被他们给用计谋调开了,孟非然也只能祈求自己派去的心腹一定完成任务,将禁军尽早带回来,解皇宫之难。孟非然对着这群黑压压的逆贼大声的怒吼道“来吧!你们这群残渣,除非我死了,你们休想靠近陛下一步!!!”
说罢,孟非然便义无反顾的冲向了这群造反的乱臣贼子们,以一夫之力阻挡千人脚步。
那一战过后,孟非然昏迷了三天三夜,越弘德为了他耗费万金只为了寻求一个能够治好他胸口剑伤的神医,好在当时神医李青就在附近,不然今天孟非然还在不在这儿就不好说了。
孟非然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拖着伤残的身躯去向越弘德请罪,罪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责罚。
当时年少的越弘德那个眼睛里就像进沙子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从此孟非然就成为了越弘德最信任的心腹,整个中越,要说除了皇上越弘德外,权力最大的就是孟非然了,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这个荣誉可不是这么好做的,越弘德赐给了孟非然三样宝物,第一样是诏皇令,也可称为免死金牌,当然诏皇令不止免死这么个作用就是了,见诏皇令如见圣上,任何人不得阻拦,拿着这个孟非然可以去任何地方,任何人敢阻拦直接死罪。第二样宝物就是白银铁骑,孟非然四十年时光全部投入了进去,在深山中为中越打造这支战无不胜以一挡千的全胜之军。第三样宝物从来没人见过,孟非然自己也从来没有提起也没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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