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瑜还怎么可能找到错处来和他吵架?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江初瑜指着窗外的景象大声地质问,“你要帮贺白辰,要打击朝中异党,都没有问题,可为什么那小词会牵连到无辜的百姓?”
6鸣泽吓得赶紧把刚刚看热闹的窗子给关了。
“嫂嫂,王爷这么做……”
“闭嘴!”
江初瑜正在忙活新铺子的事,伙计们却都跑出去看热闹了,她想把人抓回来催工,但却看到了一条街都是刑部的官兵,都是被抓的无辜百姓。
6鸣泽的嘴立刻上了封条,悄咪咪地给萧景年递眼色。
“此事,不必王妃操心。”
萧景年还是谨慎地,这是朝堂对弈,不是在王府过家家。
江初瑜性子又急,不是必要的情况,还是不要她牵扯进来的好,不然容易坏事,也容易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心里的气愤压不住,无辜百姓的哭声还在她耳朵边回旋,最接受不了的,是她让萧景年帮贺白辰的,如果不是她劝,萧景年怎么会搞这一出,怎么会弄得这么多百姓平白添了牢狱之灾,甚至还有无辜的孩子!
“萧景年,你不择手段也不能什么手段都用吧,你做事之前没考虑过后果吗?你看看那些百姓,他们都是最普通不过人,就因为一歌被抓了起来,他们的家人怎么办?他们进去了会遭受些什么,你全然不顾吗?”
她直冲着萧景年,愤愤不平,“你怎么忍心用百姓的鲜血去铺平你的晋升之路?你是皇子,你是成王,你是大楚未来的皇帝,他们都是你的子民,你实在不配……”
“王妃慎言!”
萧景年身上一激灵,赶紧把她的嘴给捂上了。
萧景年看看6鸣泽,6鸣泽看着房梁,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耳朵失聪了。
成王殿下还在为王妃刚刚的话忐忑,马上虎口的位置就传来了尖利的疼痛,“嘶——江初瑜!”
“你属兔子的啊,还咬人!”
萧景年看着虎口处的牙印,被迫把她放开了。
江初瑜眼里都是怒气,“兔子急了就是会咬人,百姓也是如此,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不爱民,早晚会被他们抛弃,便是得到了皇位也是……”
江初瑜话没说完又被萧景年拿手给捂上了。
在江初瑜咬他之前,萧景年先把手拿开了,不过提前开口道:“不许再喊,不许咬我,不然我马上把你送回王府,关起来,哪里也不许你去。”
“你还威胁我,我说错了吗?你哪里有一点明君的模样……”
“你还说?”
萧景年眼疾手快地又一次把她给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