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谋杀我吗?”
“我哪里知道来找吃的,竟会现偷吃馒头的耗子。”
“我才不是耗子!”
她气愤地反驳,“我只是饿了,所以—”
“所以来偷吃?”
“不是偷!”
“不然是什么?”
他促狭地说:“臧府里的下人,所有吃穿用度都有规定及配给,要多吃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自取,这些规矩你知道吧?”
“这……”
她当然知道。
臧府这么大,上上下下两百多人,若没有管理岂不乱了?但她只是拿了个馒头,他不必给她安上这么大的罪名吧?
“你不问自取,是偷吧?”
他露出微笑,“你不觉得丢脸吗?”
她一时面子挂不住,懊恼地说:“臧家连一个丫鬟都喂不饱,才叫丢脸吧?”
臧语浓挑挑眉,“我臧家从没有吃不饱的丫鬟,你还是第一个。”
“我、我可能还在育!”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赖又幼稚的话。
闻言,他先是一顿,然后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
这时,听见厨房有声音,杨叔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两人在厨房里,不禁愣了一下。
“大少爷?朝露?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杨叔问。
“没什么。”
臧语农轻描淡写。
方朝露有点意外,还以为他会逢人就说她偷馒头吃,还差点被噎死的事呢。
“喂,”
臧语农看着她,“我知道你在练功,为什么?”
她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强健体魄,成为一个不吃亏、不必男人保护,甚至在必要时除暴安良的女侠啊。”
看她说得一脸认真,臧语农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不需要男人保护啊……原来如此。”
接着,他转头看向杨叔,“杨叔,弄点东西给她吃吧,咱们臧府绝没有吃不饱的人。”
说完,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杨叔望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下,呐呐的转回头看着方朝露,“刚才我听见笑声,是大少爷?”
“是啊,他笑得可嚣张了。”
她没好气的说。
杨叔抓抓头,一脸疑惑,“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
她不解。
“我在臧府很久了,从没听大少爷笑得那么开怀过。”
他说。
闻言,她一愣,一个“原来我如此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