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看不到身后穆清的动作,因此挣扎得更厉害,一张脸更是羞惭得无地自容。
见浅浅这样挣扎,穆清在床上左摸右摸,最后竟然摸出了喜帕,将浅浅双手反捆在后背。
“穆清,你这王八蛋,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你等着,明天看我不削死你!”
穆清皱了皱眉,觉得浅浅有些吵,不轻不重的她纤细的腰肢上拍了一下,浅浅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强烈,瞳孔猛然紧缩,有种想死的冲动。
穆清皱起眉,只觉得鼻间的血腥味又重了一些,虽然他刚才咬了浅浅的肩一口,但并没有真的破皮出血,这点力度他还是知道掌控的,可这血腥味又是哪里来的。
穆清担忧的一路往下看,浅浅陡然沉默了,自我催促道:“我已死,我已死……”
穆清鼻子动了动,低垂眼细细打量起来,微微弯身凑近用力一嗅。
浅浅只觉得全身一颤,吓得穆清一退,又猛然凑近,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浅浅,你流血了!”
听到了穆清的话,浅浅羞涩得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困难的回眸,艰难的问:“你说什么?”
“你流血了!”
穆清拧着眉,十分的担忧,他曾经看到过某些动物,就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的。
浅浅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穆清的意思,当下一张脸都气绿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娘来一个大姨妈,你特么要折腾成这样吗?”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
骂完,浅浅脸色一红,颓废的瘫软的床上,无力的呻吟。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相公,连女子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他都不清楚。
穆清不知所措的看着浅浅,并不知道她说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
他活了这么大,最亲密接触的一个人就是村长,村长自然不会没事和他聊这些。
在这时代,女子的小日子是污秽的,男子多会避忌,哪像现代人,有些男人嘴上无味,还会拿这种事情打趣。
浅浅面红耳赤的想着,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力的娇斥道:“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穆清左右为难,有些气恼浅浅的不自爱,倔强的说:“不行,我要照顾你!”
“我照你妹啊!打盆热水来就已经是在照顾我,快去!”
浅浅气得抬腿就往穆清身上踹去。
穆清一手压住浅浅的腿,一边抱怨说:“你别乱动,又流血了!”
浅浅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微湿的娇斥:“这不是伤口啦!这是来月事了,所有的女人都会经历的!”
也怪她,来了这里一个月左右,都没有来过月事,她都忘了这件事情,而且这次大婚嫁过来,她事先还没有准备月事带。如今大姨妈突然造访,还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想着这里,浅浅不免头脑发疼。
好好的一个新婚夜,舒服的睡一觉也是好的,但是穆清和浅浅两人却是折腾了一宿,后半夜,浅浅都在和穆清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让他明白什么是月事!
穆清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奇怪的看着浅浅道:“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每个月总有几天流血不止,竟然还不会死?”
你比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