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起来圈了把江初的肩,胳膊跟江初贴在一块儿,偷偷捏两下他的手。
“我都有点儿冻着了。”
他还翁隆一下鼻子。
“你还娇上了。”
江初被他一句话笑得心窝里直软,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该的你就。赶紧上车。”
江初回家这一路车开得可太心猿意马了。
刚在车里坐好,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两把,钻着褪根过了过干瘾。
江初差点儿被他给搓起来。刚想说话,覃最又抽开手扯过安全带给他扣上:“走。”
“你是真……”
江初又想气又想笑,摇摇头弹了根烟出来咬着。
路上覃最很老实,什么小动作都没有,江初曾经那一脚油门简直给他踹出了心理阴影。
他只是一直看着江初。
两人说着话,江初问他学校的事儿,覃最问他跟他老妈的摊牌,又扯了几句康彻。
不管说什么,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江初的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覃最都在看他。
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的视线,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的水一样,滚烫,还“刺啦刺啦”
直冒烟。
“我脸上有洞没。”
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一个路口,目不转睛的问覃最。
“嗯?”
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什么洞。”
“被你盯出来的洞。”
江初说。
“好土。”
覃最笑了。
等江初开进小区,覃最把手搁了过来。
又等进了地下出库把车停好,江初几乎是同时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膝盖窝从里往外钻着发麻。
地库电梯前还有别人一家在等,江初都没好意思跟覃最过去,俩人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
厚重的安全门在身后“咔”
地扣上,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要把他往墙上摁。
“我了哥。看见你就了。”
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特别。”
不用往前多倒,就搁在去年冬天,哪怕半年前,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
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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