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萧远问道。
“告诉那萧远,三年之内,无论他在天涯海角,我必来寻,再战一场,了结此事!”
王二单手二指比剑,指着萧远,鼻孔朝天,学了孙策的腔调,摇头晃脑的大声说道,倒是把萧远笑了个肚子疼。
笑过之后,萧远敛了笑容,喃喃道“三年,三年,三年之后,你便已是威震江东的小霸王了,我萧远却不知道三年之后会在哪里,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
公孙瓒军的白马义从一如既往的慢行军,两日之后,方才抵达虎牢关,但见那虎牢雄关,又是比汜水关要高大险要几分,城关架于山坳只见,阔约区区二十余丈,却是易守难攻,关前自门口向外,竟是一片天然的斜坡,极利于守军骑兵自上而下冲阵。
曹操方一抵关,勘察战场后,只能频频摇头,思虑良久,不敢在观前列阵,全军后撤两里,避开斜坡列阵以待。
那虎牢关吕布见了,竟也不以为意,急不可耐的直接带着西凉铁骑便出关两里叫阵,已于与关前诸侯厮杀多场。
当然,毫无悬念,王匡麾下河内名将方悦,张扬麾下部将穆顺已战死在吕布方天画戟之下,诸侯军阵已被吕布带领铁骑精锐来回冲杀了好几个来回,已溃不成军,直至黄昏,吕布方肯收兵回关,这边诸侯才狼狈收拾残军,各自回营。
第二日,诸侯再度列阵于关前,吕布仍骑了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横于阵前。
萧远此时随公孙瓒军在阵前,这才看清楚吕布真容,只见那吕布一身铁甲金盔,骑赤兔骏马,单手持方天画戟——实际上就是一根在顶端额外加了两面刀片的约一仗长重槊,为了配重,在槊杆另一头又包了重铁,估摸着要比萧远的槊还有重一倍有余。身长竟比萧远还要高半个头左右,近一米九的身高,身材嘛……萧远不由得想起了被自己校队主力中锋支配的恐惧。
只见沙尘扬起,诸侯军中又冲出一骑,正是孔融麾下猛将武安国,使一双铁锤,率众杀向吕布。
“两强相遇,使这般古怪兵器者,皆无胜理。”
萧远见了,摇了摇头。一旁的张飞点头表示深感同意。
“那贼将吕布使的兵器也奇怪啊,萧远你怎么看。”
刘备好奇的抬了一杠。
“这不一样,吕布是无双战神,有资格用。”
萧远笑嘻嘻的说道。
萧远看着阵前吕布和武安国杀成一团,说道,“看起来这武安国武力可以呀,一对重锤使得行云流水,竟然杀了快十个回合了。”
萧远心里暗暗给武安国打了85的武力评分。
“阵前敌将,的确战力强悍,那武安国虽颇有力气,却不得章法,以短击长,必然败。”
一旁的关羽说道,一边把自己的青龙偃月刀提了提。
话音未落,便听得一声惨叫,阵前武安国已力战不支,被吕布寻了个破绽,方天画戟偏过重锤削了一臂去,那武安国弃锤于地,忍着剧痛伏身于马上而逃,却是慌不择路往公孙瓒军阵这边冲来,吕布方天画戟一举,便带着西凉铁骑纵马冲了过来。
只见那公孙瓒不慌不忙轻轻举了右手,待敌军靠近,白马义从便是一阵攒射,那追击的敌骑便倒了一大片,公孙瓒纵马提枪,冲上去迎住吕布便战。刘关张三兄弟惟恐出事,慌忙纵马出阵,跟上一旁掠阵。
好个吕布,先是挥方天画戟拨开箭雨,只片刻便杀至阵前,与公孙瓒杀作一团,吕布本正要上前一戟结果了武安国,却不料撞见公孙瓒提槊来挡,怒气更甚,大吼一声,一杆方天画戟使得呼啸生风,不十回合,公孙瓒便只有左右抵挡,竟不能还上一招半式。
公孙瓒有心拔马逃走,却恐诸侯耻笑,只想再撑过几个回合,寻机会再走,不料那吕布得势不饶人,一招一式行运流水般连绵不绝,竟不给对手任何逃走的机会,这边刘关张三兄弟看的真切,张飞纵马提矛,冲入战团,接住吕布的方天画戟便战了起来,公孙瓒一得空,忙不迭地纵马回阵,竟是已完全脱力,伏于马上片刻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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