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无疑是火上浇油,路父瞬间就爆了。
他蹭一下站起身来,从挂着的墙壁上取下打高尔夫的球棍,提起来就朝着路月回怒火冲冲地走过去。
“你这个孽障!我他娘让你大胆追求,不是让你大胆去……去,我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
剩下的话饶是见多识广的路父都没脸说出来。
看着路父动真格了,路月回吓一大跳,跟只兔子一样蹭一下就从沙上蹦了起来。
父女二人围着沙绕圈子,路母一会儿拉这个一会儿拉那个,场面好不热闹。
路月回这下也是真的生气了,她一边躲着亲爹的父爱一击,一边嚷嚷道:“我都这样了小叔还没对我那样,不就说明了我眼光没错,他是个正人君子吗?”
“不知羞的东西,你还在说!”
路父这下更生气了,也不跟她绕圈子,直接踩着沙一跃而下跳到路月回面前。
路月回从小到大除了那次事情以外就没挨过打,这下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就往楼上跑去。
路父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今天铁了心要把路月回这个孽障给收拾了。
父女俩你追我赶的,跑到二楼时就看见穿着睡衣趴在栏杆上津津有味看热闹的路清溪。
路月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躲到路清溪身后:“哥!你救救我,爸他要打死我。”
“清溪你让开,我今天非要把你妹妹这个没脸没皮的兔崽子的皮扒下来。”
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路母死死摁着路父的手,头都有些凌乱:“路淮阳!你今天敢让小回掉一根头我就跟你离婚。”
“你——!”
结婚几十年,路家父母都如胶似漆恩爱有加,这还是路母第一次和他提出离婚。
都是这个兔崽子!路父眼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死死瞪着路月回。
路月回躲在自家哥哥身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探出头道:“老路,至于吗你?我刚回来就大动干戈。”
路清溪懒洋洋道:“就是啊爸,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这么生气。
再说,非台是男的,我妹妹可是个女孩子,这么说起来我妹妹才亏大了。”
也不知道向来自诩情商天花板的路清溪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可以选择高情商平息自家亲爹的怒火,他非要低情商的往烈火里扔炮仗。
这下好了,路父直接推开路母扬起棍子打算两个一起打。
兄妹俩同时卧槽了一声,默契地转身就往楼上跑,生怕今天被打死在这里。
路清溪不像路月回,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被路父的七匹狼教育了多少次。
路父毕竟部队里待了那么久,他再皮糙肉厚也扛不住这父爱一击。
不过路父到底是人到中年,身手再矫健也比不过年轻人。
楼上噼里啪啦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路父才跑到一半,砰砰两声关门声传来,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兄妹俩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把门给锁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无疑是火上浇油,路父瞬间就爆了。
他蹭一下站起身来,从挂着的墙壁上取下打高尔夫的球棍,提起来就朝着路月回怒火冲冲地走过去。
“你这个孽障!我他娘让你大胆追求,不是让你大胆去……去,我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
剩下的话饶是见多识广的路父都没脸说出来。
看着路父动真格了,路月回吓一大跳,跟只兔子一样蹭一下就从沙上蹦了起来。
父女二人围着沙绕圈子,路母一会儿拉这个一会儿拉那个,场面好不热闹。
路月回这下也是真的生气了,她一边躲着亲爹的父爱一击,一边嚷嚷道:“我都这样了小叔还没对我那样,不就说明了我眼光没错,他是个正人君子吗?”
“不知羞的东西,你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