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琪好歹有点良心,我还以为她见我被打都不管我了呢,这事都是由她而起。
脸疼,脖子疼,身上疼。一大群同事围了上来:“去医院吧!”
“额。”
何苗和任琪搀着我我慢慢站了起来,动了动脖子,动了动身子,还好,没多大疼。
我对着宫天望恶狠狠骂道:“老子真他妈的想揍你一顿!”
警车到了后,警察下来问了一下,见没啥事,就准备退场,保安们上来,告知我们这伙人不是他们机械厂的,都是附近村子一些游手好闲的流氓。我这顿打算是被白打了,妈的。
我不管他们那么多了,对何苗说道:“走,坐车回去。”
“哪有车?”
何苗问我道。
然后拉着何苗和任琪到了警车旁边,对开车的那个女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您好,我身上疼,走不了了,能送我回我们鸿途厂区的医务室吗?”
这种情况警察不可能会拒绝,让我上车,我跟何苗任琪上了车,不管那群人了。
“还疼吗?”
何苗问。
“疼。”
“你看你这,都肿起来了。”
“宫天望那神经病。”
我一边摸着疼痛的脸一边骂道。
“就是个神经病,没事找事。”
何苗也骂道。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被他们打。”
任琪对我尴尬的道歉道。
“你没错,错的是宫天望那神经病。”
警察开着警车进了厂区,送我到了医务室,进医务室医生检查了一下,给我开了止痛药,还有跌打骨伤药酒,让我回去擦。又是这个,我宿舍还有好几瓶呢我说。
“你是不是经常打架啊?”
任琪弱弱问道。
“没。只是,只是以前在车间,免不了出一点小伤小痛,就经常来医务室。呵呵。”
我辩解道。
“我看你一定经常打架,跟人家说话几句不和就打起来了你。”
何苗说。“上次在办公室你打宫天望那疯狂的模样,吓死我了。”
我叹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那样我又有什么办法,一个是我越是忍他们就越是欺负我更加的得寸进尺,另一个就是有些事情只能靠武力解决。你看宫天望那王八蛋,我讨好他他又不吃我这套,我请他吃饭他也不会来,就算我给他跪下他不是照样踩我,那既然如此,我就先踩他咯,胜者为王败者称臣。”
“可刚才如果你不动手,那他们也不打你呀。”
任琪走路时,那胸脯一颤一颤的,真想摸一把啊,我心想。
“他这样骂我,我忍不了。”
何苗说道:“你已经尽力了,如果是我,就是劝劝他们不听,那就让他们打宫天望呗,反正是他自找的。这就是一个教训。”
我说:“他也是为了任琪好,只不过用的方式不对,出发点还是好的。”
“哼,什么出发点,就是出风头,哪真的是为她好。”
何苗说道。
“那小子改天惹我生气,我非得再狠狠揍他一次不可。”
两个女孩送我到了宿舍楼下,我道谢后,瞥过任琪的眼睛,她还是那样,对我不冷不热的。转身上宿舍洗澡,擦了那难闻的药,再穿上一件已经破了的T恤,躺下,头脑发晕,渐渐沉睡入梦乡。
后来也有想过要报仇的,不能这么叫人家N打一占了我便宜啊。严龙也帮我查到了那家伙是谁,还问我揍不揍,我后来想了想,觉得揍他也没有什么意义,若是我能亲自动手,狠狠教训他一顿当然好,可如果是严龙叫他一群朋友过去打了光头一顿,我又要请吃饭请喝酒的,又不能亲自动手打他,多不爽。
咱也没那时间去蹲着守着找着光头,这个事情也便不了了之,我就认了这顿打被人吃白食了。这个教训告诉我,以后坚决不能和那些爱出风头说话不经大脑贱从口出的人出去耍,哪时候他惹到了人家人家当咱一伙的在背后捅咱几刀死得不明不白的都不懂。
次日,全身疼,动一下就疼,打电话跟老女人请假了,那老女人还唧唧歪歪的不想批假,说什么一定要亲自到她办公室跟她申请批假,我怒道:妈的我若是能去得了办公室我请假干什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