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被这娇软的娃娃音萌翻了,柔声安慰道:“别害怕,有叔叔在呢。”
刘大庆惊恐地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警察刚才说了什么,两个警察见他迟迟没有蹲下,放下手枪利索地将他撂倒在地,一个警察掐着他的后脖颈,另一个抓着手腕扣在后面,又掏出手铐戴上。
“警察同志,我又没犯事,凭什么抓我,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人定罪?”
刘大庆眼睛斜着后面,脸贴在地上,不服地回答着。
“你现在想袭击小孩,凭什么不能抓你。”
警察冷酷反问。
“叫什么名字?”
“刘大庆。”
“年龄?”
“36岁。”
“干什么的?”
“种地的。”
“你和王秀梅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撞她?”
警察继续问。
刘大庆大气都不敢喘,怎么能告诉警察自已是因为追债,为什么欠债?欠多少?有没有威逼?这些都可能把自已小赌场揭发出来,混饭吃的场子靠着老赌徒每天帮衬,一天能收入一两千块。
前一阵子,村口那个老杨也悄咪咪开了一个,跟自已抢生意,这个关键点倒闭了,或者进去坐牢了,看着别人赚钱比自已亏钱还难受。
“田地纷争,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赔偿王秀梅的全部医药费,我认错。”
刘大庆连续磕头,热泪盈眶看着所有人。
虽然但是,王秀德根本不买账,赔钱就可以啦?打破他计划北上的机会,两张火车票泡汤,还导致自已的姐姐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赔钱实在是太轻松了。
板着脸看着地上的刘大庆:“听我姐姐说,欠了一笔巨额赔款,是不是你干的?”
刘大庆:“就是……赔的田地啊!因为她弄坏我的摩托车,一万多的,我没有道理不让赔吧。”
王秀德摊开手掌心,“拿出证据来,你根本不是她这条村的,为什么她会弄坏你的摩托车?你是不是故意冤枉我姐姐。”
警察把刘大庆拉起来,按到椅子坐着,“好好交代一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
刘大庆暂时没有想出一个理由,脑袋卡壳了。
陈建国勾了勾唇,得意地说:“我知道全部过程,你们信不信我?”
刘大庆的额头凸起青筋,要不是手被扣上,早就上前给他一巴掌。
大声斥责:“你这个小兔崽子,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警察指着警告道:“给我闭嘴,再威胁试一下,直接把你带回去蹲局子。”
转头抱起陈建国问:“那你知道什么呀,说给警察叔叔听。”
陈建国把细枝末节说出来不是捍卫正义,是因为仇恨,上辈子的事情不可能这样算了的,不是自已有多聪明,可以掌控一切,而是这些人都是种了因,得了果,受到报应。
刘大庆开赌场害了无数个家庭,起坏心讹人钱财,动歪念想要人命,是时候得治一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