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看着那张照片,陷入沉思,多年前的回忆再一次脑中回放:
“你弟怎么死的,你不会觉得没有人知道吧。”
一个3o多岁的男子一脸坏笑的步步逼近。
“我告诉你,我可是查过,就算那会儿你未成年,也得负法律责任。”
“这些年看来混得不错啊,要不要我告诉你父母你过去干的那些事儿啊。”
冯太痛苦的把手里的杯子往卧室门上砸了过去,想要砸掉眼前浮现的画面,但是突然觉得不对,迅捂上耳朵,好在门没有出预想的“砰”
的声音。
门缓缓的关上了,因为她总是很怕听门用力关上的声音,所以贴心的冯先生把家里全部换上了液压缓冲门。
冯太已经酗酒两天,钟点工都现她最近非常反常。每天不定时的疯、摔东西、哭泣。
冯太看着自己因心情导致的抵抗力低下,脱、消瘦、失眠,她觉得再不做点什么,自己就先垮了。看着装修豪华的家,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丈夫体贴能赚钱,孩子好强学习好,这么完美的配置,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不能失去这一切。
“如果她们俩能互相制约,倒也是不错的局面。”
冯太觉得自己得学会反击。
皮妈和小文妈越走越近,对自己是个威胁,而且皮妈对于她来说,始终是一把随时下斩的剑悬在头上。上次中秋表演她现皮妈听到小文妈是警察很惊慌,似乎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冯太决心先下手为强,来一招离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