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明一脸的轻蔑。
&1dquo;这是我和她的事,和你没有关系,用不着你多嘴。”
刘海的绝望在意识到他完完全全失去了林玉失去了一切时而更加深了。他的脸开始白,心跳加快,那种被耍弄被羞辱后的怒不可遏控制了他的情绪。
他用嘲笑和敌意来回答陈斯明,那种敌意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情敌所能有的,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疯狂。
&1dquo;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是谁,一个我扔了不要的女人,一个克夫的灾星,你还拿她当宝贝呀,你&he11ip;&he11ip;”
刘海突然住了口,因为他注意到陈斯明的脸色变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站在一旁的林玉更是脸色白,浑身抖。
陈斯明压住心头的火,走上去把林玉紧紧地揽在怀里。
刘海望着他们,心里嫉妒的火又烧了起来。
&1dquo;我的话戳到了你的痛处,对不对?不过没关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以你的身份和你的地位,什么样的好女人找不到。她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为她动真情&he11ip;&he11ip;”
刘海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斯明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前胸,眼睛里喷出的光焰灼烧着他,让他惊悸。
&1dquo;我不想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你听好了,我一定要你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陈斯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他的脸因为气愤而扭曲了,他的嘴角在颤抖,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刘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突然间感到了自己的卑劣,随即又感到一种恐惧,但他还硬挺着不肯认输。
&1dquo;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不愿听,当我什么都没说。”
&1dquo;太晚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惜你都错过了。”
陈斯明摇了摇头,松开抓住他的衣服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1dquo;你现在可以滚了。”
刘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朝他们俩望了一眼,向门口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拉开门逃一样地走了出去。
林玉突然感到虚弱得有点撑不住了,她把头无力地靠在陈斯明的肩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一切都过去了。
从饭店里出来,林玉一直不能稳定自己的情绪,刘海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着不肯散去,像恶魔一样缠着她。
起风了,树叶纷纷从树上落下来,枯叶在人们的脚下出沙沙的响声。这声音让林玉心里感到一阵悲凉,她紧紧地依偎着陈斯明。
陈斯明是下午到的市里,他已经听说了刘海的事,他知道那一定是林玉的杰作。他没有多问,他只想让她和他一起赶快回去筹备婚礼的事。
当他听到林玉要和刘海一起去矿上时,他阻止了她,并决定会一会刘海。
让他没想到的是,刘海比他想象和听到的更加无耻。
他后悔不该让林玉在场。
陈斯明望着林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疼爱。他在心里誓,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他一定要刘海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刘海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决定,亲自陪林玉到矿上去,找回她的自尊,找回她的自信,找回她失去的一切,了结她最后的心愿。
七十三
秋天的风虽然有几分凄冷,但秋的颜色是浓重的,是丰蕴的。它让人领悟到生命的意味和永恒,领悟到那一份沉甸甸的情感和责任,领悟到不可言状的美好和渴求。
落叶的季节原来这样让人充实。
陈斯明对林玉的那份爱就像这秋的颜色一样浓重丰蕴而充实。
尽管生活在他们的心底都曾留下了太厚的尘埃,尽管他们的伤痕还在滴血,灵魂还在颤抖,但他们凭着内心深处那一份对爱的渴求和执着,对彼此难弃难移的深深地依恋,就是在人生最灰暗的时刻,依然骄傲地体验着醒地挣扎,爱地呐喊。
先哲说,爱在爱中满足。
七十四
秋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一个晚上。
林玉静静地望着窗外霏霏的小雨,聆听轻轻敲打在窗上清晰的雨落声,品味着被风卷起的落叶随心所欲轻舞着的韵致。
她同时在心里期盼着,或许这场雨能洗净自己沾上尘埃的心灵,带回曾经的清和亮丽
。
第二天一早,林玉和陈斯明出时,雨已经停了。
早晨,安恬温润的空气清爽得让人感动,也润泽了陈斯明一夜无眠的心。开着车依然能感受到那一份清爽怡人。
中午时分,车开到了矿区前,正在吃饭的矿工、家属们惊讶地望着从车里走出来的林玉和陈斯明,望着那辆漂亮的红色小轿车。
刹那间矿区前静极了,那些惊异的、疑惑的、兴奋的、嫉妒的目光一齐投向了他们两人。
林玉挽着陈斯明的手走上前来,朝人们招了招手大声说:&1dquo;大家都好吗?怎么,不认识我了?”
一时间,矿区沸腾了,有人叫着她的名字朝他们两人围了过来。几个家属瞪着眼珠子在林玉的脸上、衣服上、饰上扫来扫去,一脸的羡慕。
林玉向人们介绍了陈斯明,并宣布了他们将要结婚的消息。
矿上的人有认识陈斯明的,在他们眼里他是镇上的一个大人物,县城里的一个大老板,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