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听到屋里山杏的声音响起。
“涛子,帮嫂子把门关上么!”
林学涛从迷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拉那老木门的把手,可是手触的一瞬间,一种无法遏制的强烈念头驱使着自己,一条腿迈过了门槛。
此刻,他的内心就像外面的暴风雨一般,狂热而野蛮。
老木门被林学涛吱呀一声带上了。屋内光线昏暗,寂静无声。空气闷热而潮湿,像灶孔里的湿柴,熏着烟,冒着火星子,等待着鼓起腮帮子,吹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林学涛的脚步很轻,他可以听见胸膛里怦怦的跳响,做贼似的缓缓前进着。
“涛子你……你咋进来了!”
昏暗中的前方床沿边,一个女人的声音惊讶地响起。紧接着,慌慌张张地拉起床边一块白色的床单,裹住刚刚脱下湿透的衣裳后赤裸的身子。
林学涛没有回她,一种原始的力量怂恿着他,像猎人一样逼近着那个女人的身影。胸腔里的心跳声盖过了头顶的闷雷。
“涛子……”
山杏吓得缩成了一团。刚想从床边逃跑,已经被林学涛抓小鸡似的捏住了。
“嫂子……我想要你!”
黑暗中,林学涛出一句颤抖的低吼。
“求你了……涛子……”
山杏终于出一句哭腔,身子急剧地往后缩去。
“你能跟村里那些男人们好,为啥不能跟我……”
他终于抱住了那具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山杏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已经毫无抵抗的力气,任由林学涛身体的重量朝自己一阵阵孔武有力地轰击。
林学涛感到自己遇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阻力,可是这丝毫没有让他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的野性力量减弱。脑海里,那个漆黑的后山半山腰生的一幕,一遍遍地闪现。
他听到了身下女人呜呜的声音,伸手往山杏脸上摸去,触手之处,湿答答的。
“嫂子……你哭了?”
林学涛停下了身子的蠕动。声音有些胆怯。一种怜惜的情感无可阻挡地蔓延开来,先前野蛮的力量渐渐清醒。
无论如何,在山杏身上,他始终不能像跟大脚时那样肆意和狂放。山杏,凝结着他少年时代某种美好的幻想。
山杏仍然只是在黑暗里哽咽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学涛心底里软绵绵的那部分被山杏触动了,他觉得羞愧、后悔、自责。轻轻地扶着山杏的腰肢,就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可山杏却忽然把两条腿从他背后腰眼子里狠狠夹住了。两只手上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住他后背的肉里,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屋外,席卷天地的雷声、暴风雨声,全都听不见了……
林学涛终于尝到了山杏那令全村所有男人们都垂涎浴滴的身子,狂野的激情过后,林学涛依依不舍地从山杏白白嫩嫩的身子上下来。在退出来的时候,山杏皱着眉头出一声轻轻的叫唤。
林学涛心里就更加疑惑了,低头往山杏腿下面看去,只见压在山杏屁股后面的白色床单上,星星点点地落上一朵朵鲜红的小花。
“山杏,你……还是第一次?”
林学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