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谭月华已是激情高涨,正在兴头上,凌子风生怕一旦拒绝,会激起她的强烈反应或闹出更大的动静。
于是他一边麻木的接受着她的亲吻,一边慢慢将其推开,寒声道:”
不可!”
然后出手如风,急点谭月华的印堂穴、安眠穴、内关穴、神门穴、三阴交……
谭月华一时动弹不得,停止了动作,渐渐灵台澄明,情绪恢复了平静。
凌子风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低声安慰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谭月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好险!我俩差点踌成大错!你真了不起,能坐怀不乱,比柳下惠尤过之!你称得上伟大的情圣和真正的君子!实在羞愧,刚才我就象入魔中邪一般。
也许是前世的孽缘,造成了今世咱俩的遇见,从此你留给我的是无尽的思念和终日的牵挂。
有时我对这不伦不类的情感也感到内疚和自责,但我脑中装满了你的影子,任何人也无法替代,又怎能够忘怀……”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凌子风见其用情至深,只得哄道:“最舒服的爱情并非是夫妻或者是蚀骨销魂的肉体结合,而是心灵的伴侣,是彼此的关爱,是一种脱的守候和期待,你也不希望让咱俩的快乐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吧?”
谭月华听了,顿悟一般,叹道:“子风,那咱俩以后就如你所说,做一对心灵上的伴侣,当然并不介意之间的拥抱和礼节性的西方式接吻,可以吗?”
谭月华泪光盈盈,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凌子风见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变得有点理智,也就放心了,只好胡乱的点了点头。
现在已是下午五点,他知道陈依棠及其它家人也该快回家了,于是赶紧解开她的穴道,又帮其整理好衣服,理顺了她头上的乱。
片刻后,谭月华自嘲道:“子风,刚才我主动吻你的瞬间,就好像触电一样,心头涌起了一股暖流,犹如初恋的少女,既甜蜜又幸福……”
凌子风当然不好责备她,忙拉着她的手下了楼。
一到得大厅,凌子风立刻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双人沙上。
谭月华殷勤的给他沏了一杯绿茶放在了茶几上,这才到门口关闭了房门,尔后回到沙旁依偎着凌子风一屁股坐下,随即腻歪着靠在了凌子风的身上。
凌子风见谭月华愈放肆,终于忍不住生气道:“阿姨,你若这样,我以后就不再踏入陈府!”
此招果然管用,谭月华当即乖乖的坐直了身子,嗔怒道:“你大惊小怪干嘛?我自有分寸,一、家人进屋前我自会提前预知,二、家里的厨师莫妍姑娘,虽说三十岁了,但一直如我的侍女一般,对我恭敬忠诚,即使撞见了,也绝不敢出卖和背叛我,更何况一般情况下,不得我的允许,佣人是不能擅自入内的!
看来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是我自作多情辱没了你。
既然这样,等家人回来后,我自当表露我的心迹,检讨自己的过错,甘愿受他们的谴责!”
凌子风一听,头都变大了,他清楚女人为了情爱二字,有时会变得疯狂无比,毫无顾忌!
他实在弄不准接下来会生什么事,以致闹出可怕的笑话。
但他毕竟是情场高手,俗话说,哄死人不偿命。
念及此,他主动向谭月华示好,再次柔声道:“刚才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就当真了吗?说实话,你虽四十岁许,但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许的年纪,可谓肤白细嫩直淌水,貌美身匀大长腿,而且那独有的体香令人陶醉。即使古之四大美女复活在世,也会自愧不如!”
谭月华听了,立时笑靥如花,伸指弹了凌子风一个爆栗,娇笑道:“你说话真会讨人喜欢,虽有点夸张,但还是让人舒服无比。
刚才我也是吓唬你的,依棠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岂会让她难堪和伤心?不过以后你可要记住今日的承诺,咱俩就做一个心灵上的伴侣!”
凌子风听了,只得苦笑点头答允。
六点许,陈府的家人相继到家,免不了和凌子风一阵寒暄。
此时,莫妍已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大家兴致勃勃开始入席就餐。
由于好久未见,陈霸天父子显得极为高兴,和凌子风频频碰酒,就连谭月华和陈依棠也是开怀畅饮。
直到十点半,大家皆酒足饭饱,只得散席。
这时,陈依棠突然宣布要和凌子风二人到北三环内的一现代别墅安歇,家人不明其意,遂劝其住下,但见陈依棠执拗坚持,只好作罢。
且说二人出了别墅大门,并没有让司机开车接送,而是直接拦了一辆出租径奔北环别墅,并在车上又给黄卓君打了一个电话。
到得别墅,陈依棠立刻变脸作色,冲凌子风吼道:“老实讲,你和我妈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