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说季雨,也不过是充气势罢了,至于梁佑京要不要,她还真不好说,不要怎么怀上的?
只是没想到,虎毒不食子,连自己的孩子也可以说不要就不要。
“够狠。”
秦素月自红唇之中吐出这两个字。
程君闻倒是没什么感觉,他比较在意另外一件事“那你不离婚?就这样?“
秦素月狐疑看着他“关你什么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走。”
秦素月没再说滚,免得让这小少爷又脾气。
但是也没有好到哪去,程君闻一听她又过河拆桥,本来弯着的桃花眼扬了起来,跟刚刚一比就显得有些冷厉“好狠心,没良心。”
秦素月……
“幼稚不幼稚?”
这下子是真给程君闻气到了,转头就走。
他幼稚?
他怎么就幼稚了?
不就是差了八岁吗?
她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幼稚?
秦素月看着他冷着脸拉门出去,一扬眉,低声喃喃“说幼稚这么好使?”
“二十出头的年纪,不是幼稚是什么?”
秦素月自顾自的道。
又看了一眼室内,闭了闭眼,秦素月只觉得荒谬。
也幸亏这休息室是她自己的,因为是梁佑京的夫人,a大特意给她安排的单独一间,像小居室,不大不小刚刚好的,秦素月很满意,也就接受了这特殊对待。
有福气不享白不享。
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为什么拒绝?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会儿秦素月清醒了,止不住的后悔,怎么就又让那小兔崽子来了一次?
但是秦素月也的确是有被爽到。
这可耻的现实。
突然就很不合时宜的想到婉婉说的那句话“男人不过是取悦女人的玩意儿罢了。
好像……有点道理?
休息好了之后,秦素月拿过来了包包,掏出小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一张小脸,额前丝凌乱,补气色的口红也被蹭掉了,脖颈隐隐约约又有了红印,他还知道收敛一点。
比起另一侧,好像也无伤大雅起来,不然这大热天,秦素月也不能把长披散下来,闷的很。
秦素月补好口红,又偏头用手穿过头捋了捋凌乱的青丝,接着又看了一遍镜子,确认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后,才收起镜子。
秦素月站起来的一瞬间,只觉得有点无力。
好死不死的,她今天还穿的高跟鞋。
秦素月站着试着走了两步,来回走了一会儿后,倒也没有那么不适应了。
看了一眼手机,梁佑京了几条信息,秦素月看时间差不多了,看也不看一眼,就套起防晒衫,出门去七号楼。
秦素月上课比较随意,这种选修课本来也是无伤大雅的,只要别太过分都能过。
画画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也就是感兴趣的来听听,欣赏一下,如果喜欢自己私下再去学。
学生们都已经提前来了,乌压压的一群人,程君闻还是那么的突出。
秦素月一看见他,只觉得脑门子突突直跳。
她怎么不知道程君闻选了她的课?
秦素月勉强勾起笑容,就当不认识他,先是在学习app上了一个签到,然后扬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叫秦素月,你们的国画老师。”
“我的课很简单,不要缺勤,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别人,我会讲一些国画历史,以及展示一些作品并讲解。”
“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