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6府过的夜,晚上住的是敬仁馆。”
“你说6炳为什么今早不告诉朕,太子前夜去了他家。”
“6少保的事情,奴婢不敢多嘴。”
嘉靖瞪了他一眼,“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你是东厂提督,你怕什么,朕让你说你就说。”
“是,奴婢觉得6少保之所以这么做,是存着两个心思,一是北京城都在主子的乾坤里,他说与不说主子都是知道的,二是如今夏严之争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朝臣们都不得不纷纷站队,而现在太子突然到访6府,6炳是怕因为这事把太子也搅和到党争里去,或者说,害怕主子以为太子搅合到党争里去。”
嘉靖叠起手里的密本,问道:“你怎么看6炳?”
“主子,奴婢想6少保还是忠的。”
嘉靖没有接这话,而是问道:“你说,现在严嵩失了6炳,他还能扳倒夏言吗?”
“主子,”
黄锦从袖口掏出一本红色封面的密奏,“这是昨夜严府的情况。”
嘉靖接过红本,翻开略略浏览几张,皱眉道:“严世蕃给武安侯写了信?”
“是,”
“内容是什么?”
“奴婢的人没拿到。”
“没拿到就没拿到吧,”
嘉靖合起了那本红本,“明天的廷议就一切都知道了。”
“给太子的旨意,去宣了吗?”
“昨个李公公就去东宫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