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今霓咬牙说道。
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去找得姜师弟,毕竟姜师弟起码和自己是一条心的。
告诉爹爹的话似乎不太妥,就怕他万一答应了。
“师姐,到了,我们进去先看看吧!”
君长策和任今霓进了院子。
院子里种着几棵玉兰,郁郁葱葱。
屋里一片凌乱,碎花瓶乱七八糟地打在地上,枕头也在地上扔着。
余盏桃哭哭啼啼,二长老正哄着穿着桃红色纱衣的余盏桃。
床上的刚刚醒来的男子一脸迷惑,生了什么。
程千业一身凌乱,亵衣微微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脑子一片胀痛混乱,他记得昨天晚上,似乎是吃了些盏桃师妹的带来的点心,心下没有其他疑虑,便吃了。
之后便啥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就这是这样。
“师兄,你醒了?!”
任今霓一脸惊喜地跑上前去,坐在床边。
“今霓师妹,这是生什么事了?”
程千业疑惑地问。
“什么师兄,你竟然不知道!是她!这个女人诬陷你夺了她的清白。”
任今霓一脸愤恨地指着哭哭啼啼的余盏桃。
“千业呐,你知道我们盏桃一向冰清玉洁,洁身自好,你可要为她负责!唉!”
二长老上前忿忿说道,愤怒地拂袖。
顺着任今霓的目光便看到薄薄纱衣的余盏桃,还有床上的女子衣物,纵是木讷也知道生啥了。
“师妹,我没有。”
程千业一脸心痛,但是坚定地看着任今霓。
今霓可千万不要怀疑他!
君长策在一边也是心下了然了,怕是这程千业也心系着任今霓。
“呜呜呜,师兄你昨晚分明对我做了不轨之事,师兄若不负责,我一女子清白都没了!唉,我不活了。”
余盏桃含情脉脉,语气中带着哀怨和伤痛,而最后一句带着绝望想要赴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