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鼎神出鬼没,现如今宗门之中倒是没有人见过那鼎,曾经祖上倒是有人见过,近几日,玄鼎阁的高阶丹鼎好多都没了!”
任侠鱼痛苦地合上眼睛,最后一句尤其重,咬牙切齿不为过。
那破鼎想把它赶走却都找不到在那里,只知道祸祸其他可爱的小鼎,对宗门毫无贡献。
自己最心爱的五品高阶灵宝碧云药鼎还没来得及收服,也被吞了啊啊啊啊啊!
真是气死了!这邪鼎欺人太甚!多少好鼎白白葬送了!
悬壶宗虽然世世代代传下来收集了不少鼎,但也禁不起那邪鼎不定时地吞鼎呐。
君长策突然对这邪鼎感到有几分好奇,此鼎可以吞鼎,像是有灵识般,恐怕不是凡物。
“师父,这几日,我正想去觅一鼎,可以去帮你探探。”
君长策主动请缨,想前去看看。
“去吧,去吧!”
任侠鱼摆了摆手,便允了,他不想再多说话了,比如为什么他的头包裹着可笑的纱布。
故作痛心的样子躺回了软榻,继续面色灰暗,一脸呆呆地盯着窗外。
仿佛是人生陷入了灰暗绝境般。
噗哈哈哈哈哈哈!
君长策微微侧目,心中忍俊不禁,不厚道地噗嗤笑了出来。
“死兔崽子!笑什么笑!”
身后传来任老头的叫骂。
一般邪鼎作妖的这几天,旁人是万万不得进玄鼎阁的,一进去非但不能契约到好鼎,还会被邪鼎捉弄,虽然不会受太重的伤,但也是出来足够狼狈了。
当然这些君长策是不知晓的。
想必是由于任宗主正处于人生的低谷,忘了提醒。
来到了玄鼎阁门口,门外有弟子把手着,但见君长策是一月之前到此的师兄,便恭敬地让开了路。
玄鼎阁是一个木制阁楼,古朴典雅,有强大的结界在此护佑着,以防有其他居心叵测的人进入。
而宗门内门弟子凭着悬壶黑玄令牌却是可以进的,对于内门弟子只要你有能力亲自拿出玄鼎阁一枚鼎便可以拿走。
而外门弟子若想取鼎,先要经过一位长老同意,再由宗主批准才可。
凭借着宗主徒弟的身份,所以君长策便悠哉游哉地进来了,无人拦着。
此处倒是安静,没有人来取鼎,想必是因为最近玄鼎阁出的事儿。
不过,越是难驯服,就越要打破,让它服。
当然驯服邪鼎也是要靠机缘和天赋的,任宗主也知道那邪鼎是个好玩意儿,但是屡次连鼎的模样都没瞅见,便被砸出来了。
这种事,越不甘越上瘾,任宗主失败了无数次,还是依旧锲而不舍。
撞了南墙,也不想回头。
怕是次次裹着头纱在榻上怀疑人生,也不直接选择使用丹药治愈,想必是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再去白白地送人头。
君长策唇边勾起好看的弧度,自己也要去试一试。
站在门口,顿时信心满满。
深吸一口气。
素手打开门。
一脚踏入。
嗖——
感受到一阵飓风扑面而来。
一点防备都没有,整个人便直直地飞了出去。
君长策一脸茫然,生了什么!
她记得刚刚踏入门口,便看到那五颜六色、各式各样、晶莹剔透的精致小丹鼎,还未来得及惊叹。
一股强势的劲气便从虚空中而来硬生生打在君长策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