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德和市长有个千娇万宠于一身的独生女,也许是身为父亲的市长保护欲过盛,各种政治活动或商业应酬,多为幕僚陪同,少数推不去的晚宴,会见到夫人倩影,他的爱女行事极为低调,从未现身。
这几天市长大人暨夫人正忙碌于明年的连任参选活动,段奕宁心想在家也挺无聊,只好临时举办两天一夜的公司团建。
由于是家族中唯一女孩儿的关係,所有人都宠着她,夫人担心她整日不务正业只知道玩,出资开了间甜品店让她玩玩儿,虽说她是「店长」,理应打理店务、计算收支盈亏、积极行销拓展业绩……但实际上都是由她两个堂哥在处理。
段士修、段士均,段氏营造总裁的双生子,德和市长的亲侄,也是国内商业界的明日之星,他们还有一个别称——段奕宁的许愿池。
外界传说其实作不得真,段奕宁现如今天真单纯少根筋的性子,除了先天遗传,还有一大主因是被段家双生子宠坏,虽说市长及夫人一度努力想改善这状况,让小奕宁出去历练一番,吃点苦头方能成长,但每每都让双生子明里暗里的护着,最后公事忙碌起来后,自然便不了了之。
段奕宁成长的过程中,两位哥哥陪伴她的时间,更甚于她的父母。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双生子只要有一人和奕宁玩,另一个马上就会凑上去插一脚,这个哥哥要是多牵一下手,那个哥哥就非要争回来,甚至还要多占一些,非要给对方好看。
没有兄弟姐妹的小奕宁不懂这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理所当然的说,那三个人一起玩,就没有不公平了。
从此除非不得已,否则奕宁身边通常都会伴着双生子,市长还曾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头疼,娇宠成这样,该如何择婿?
总之,段奕宁想做的,对双生子来说都不难,举办「团建」更是小事,甜品店连她才三个女孩儿,哥哥们的秘书自然是安排的好好的。
白日是山林步道导览、农场走马看花,入住五星温泉饭店,晚餐吃自助餐时,女孩们贪甜,多喝了点粉红香槟,回房间时脸都是泛着娇红的。
段奕宁毕竟是老闆,也被人捧在手心里娇宠惯了,不习惯与他人分享房间,她和女孩们互道晚安后,晕晕乎乎的回自己房里,她想着饭店的温泉是引入着名的美人泉,来都来了便该多享受几次,她歪着身子的脱掉上衣和牛仔裤,露出总是藏在衣物里一身肤白丰腴的身段。
老实说,她嫌自己有些胖,只有独处时她才敢裸露。
她随兴的拉过饭店准备的浴衣,鬆垮垮的罩住自己,到浴间备水时,将自己满身汗味也一併洗净,就在准备下水浸泡时,她听见开门声。
段奕宁皱起眉头,心想会不会是听错,但又怕不安全,匆匆拉过浴衣套上,她像隻警戒中的猫咪似的慢慢向外走,一见来人,倏地放下警戒的扬起可爱的笑靥。
「哥,你们怎么来了?」
她喝的微醺,一时半刻没注意到自己的模样,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明显染了些醉意,小圆脸坨红诱人,她白嫩透亮的身子被粉红色的浴衣草率包裹住,半个奶团裸露在空气外,浴衣被她身上的水气浸湿,伏贴在她身上,隐约露出挺立的乳头,浴衣的带子并未绑好,她只要一动,白嫩双腿间的芳草便会曝露出来。
段士修、段士均喉头同时发紧,虽说他们两人此时出现在妹妹房间,本就是抱着哄她玩儿的淫秽想法,本以为应该要哄上一夜才能一睹娇躯,但没想到这傻妞先把自己灌醉。
「咳……哥来看看妳,顺便陪妳喝一杯。」段士修自诩是长兄,率先从春景回过神,牵起妹妹的手,一派正直自然的将人带进沙发。
段奕宁的房间可经过哥哥们亲自筛选,沙发宽大舒适,即使是三个人同时入座,也绝不拥挤,段士修带妹妹入座,段士均便从精美的提袋中拿出两小瓶酒。
简约美丽的玻璃瓶,里头是淡金色的酒液,段士均扭开瓶盖后将其中一瓶递给兄长,「这个好喝,挺甜的,宁宁要试吗?」
段奕宁已有点微醉,飘飘然的靠在士修肩上,对着士均笑。「士均哥的收藏怎么能错过,但怎么只有两瓶?」
「这酒不能喝冰的,温过后更甜。」段士修没回答她,反而没头没尾的补一句。
「像清酒那样吗?但房间没有温酒器啊,要请人处理吗?」她憨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其实,喝冰的也没关係,我们今晚吃饭时喝了冰凉的粉红酒,倒也清甜可口。」
「妳信哥,这酒不能这样喝。」
段奕宁傻傻看着酒从自己眼前经过,诚心发问。「不然要怎么喝?」
段士修仰头喝了一口,示意妹妹过来,他很克制的将唇印上妹妹软嫩粉红的嘴,轻柔缓慢的将嘴里的酒液哺进她嘴里,微温甜蜜的酒汁淌进嘴里,段奕宁没料到是这种喝法,傻愣愣吞入腹中。
「甜吗?」段士修看着她湿亮的圆眸,声音低沉到有些粗哑的问。
段奕宁小脸通红,酒液沾得嘴唇湿亮,她觉得好像有哪边不大对劲,但仔细要想的时候,小脸就被段士均转过去。
他毕竟不如哥哥自制力好,餵完酒后,还忍不住吮了吮段奕宁的唇,两人馋妹妹馋了多少年,兄弟俩明争暗斗许久,迟迟吃不了肉以后,才决定各退一步,携手共享妹妹的甜美。
「呜……」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暱的对待,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生把哥哥们的肉棒给激的泌出了汁。
段奕宁觉得自己好像更昏了,哥哥们……哥哥们怎么能这样餵她喝酒呢……他们究竟是在喝酒,还是在吃她的嘴?
还来不及深想,她又被段士修转过去,小脸被男人单手扣住,嘴唇被餵进来的酒汁沾湿,还来不及嚐,就被哥哥迅速吮去,并细细密密的吻着,她在他唇齿间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言语。
「哥……这样……好、好怪……」
段士均见她被段士修摁进沙发深吻,整个房间都是他们唇舌相交咂出的水啧声,小奕宁软呼呼的抱着哥哥脖子,浴衣带子早就鬆脱,浴衣衣襟早已徜开,露出她一身丰腴妖娆的胴体。
他将兄长手上的酒瓶收走,褪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身躯,硬挺壮实的肉棒在他腿间茂密黑毛怒扬,龟头上泛着锃亮湿润的光泽,见到妹妹被哥哥吃小嘴的迷乱模样,那肉棒忍不住的抖了下,腥臊的白汁悬在龟头上欲滴还留。
他坐回沙发,将段奕宁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浴衣褪下她肩头,两隻白嫩晶盈的奶团娇软不已在空气中轻颤,上头挺着艳红的花,段士均在脑中无数次痴想的妹妹的娇乳,此时就在眼前,他猩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埋进奶团中吻吮。
「嗯哼、嗯嗯——」
段奕宁舌头被长兄缠着,奶子被次兄吸着,她昏乱迷茫的承受兄长们的热吻疼爱,身子一波波的浮起从未有过的欢愉快感,又热又臊,她毫无思考能力,只能浸淫在陌生的欢爱中。
她左手抱着段士修,乖乖的将舌头餵入哥哥的嘴里,右手抱着段士均,麦色的大手推高乳房,大嘴嘬吸舔弄上头硬挺娇艳的红蕊,她的右腿被段士均拉开,而腿间的花穴正被段士修用手指拨弄着花瓣。
「呜呜——」
段士修放开妹妹的小嘴,睨了段士均一眼,后者随即会意,站了起来,将昏软少女抱上自己的裸身,莹亮洁白的腿儿勾在士均身上,热烫的肉棒贴着她湿软娇红的花瓣,烫得她轻哼,士均向着那张大床走去,麦色臀部走路摆动时,前头的肉棒便一下下的往她穴口顶。
段奕宁羞极了,惊觉情况已然失控,自己和两个哥哥在做的事不符伦常,士均哥哥全身赤裸,而她的浴衣大敞,基本和没穿是一样的,这样的自己要被带上床,会发生什么事已能预想得到。
她慌的泪眼汪汪,段士均轻柔的将她抱上床时,她吃力的想转身爬开,忽而士均抱住腰拖回床上,她转过头想求救,却见到平日最疼她的士修哥哥全身尽裸,肤色冷白体态却十分壮实,一点都不输士均哥哥,更遑论他身下骄恣昂扬的可怕性器,又粗又黑的挂在腿间。
双生子,既相同又不同。
「宁宁想去哪,嗯?」
兄长们将她身上唯一能蔽体的破布扯开,默契十足的将她摆弄成十分色慾淫荡的半跪姿,腰部被士修哥哥缠抱住,细细密密的吸吮她腰臀的每一寸肌肤,骚痒自股间不停往大脑窜去;士均哥哥则是抱着她上身,热切凶猛的啃吻她软嫩的乳房。
「哥哥、哥哥停下来……啊——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