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韶你辛苦了。不过理想呢!咱还是换一个吧。”
张玉握住陈星韶的手,情深义重的恳求。
她不想做大馒头呀!
给了小公子一万两千两银票,让他回去随意采买家具。
张玉血槽空空回到自己的府邸。
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才相信自己的穿越不是一场梦。
房子就是这么神奇的存在。
有了房子就是有了家,而家就是归属感。
“姐姐,是我……”
熟悉又惊恐的声音彻底将张玉惊醒。
手一松,陈星韶就跌坐在门槛上,捂着脖颈艰难的咳嗽起来。
本是白皙俊美的脸庞,因疼痛和缺氧而变成酒红色。
“韶韶?”
张玉慌忙想将他扶起来。
在心底懊恼自己多年处在危险下的本能。
陈星韶想站起来,双腿却被吓得不听使唤。
她只得打横将他抱起来,放到床边后转身去点蜡烛。
“给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她自己是个什么手劲,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得幸亏陈星韶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弱男人。
但凡刚才偷偷溜进门的是个心怀叵测之人,这会儿都已经跟牛头马面走了。
陈星韶蜷着腿坐在床边,疼得眼圈都泛着泪花,乖乖的偏开头,任由张玉解开他领口的两粒纽盼。
雪白修长的天鹅颈上,五个指头掐过的痕迹明显。
衬在那优雅的蝴蝶骨上方,越显得脆弱可怜。
张玉有些心疼的用指尖触碰一下,他就疼得浑身颤抖起来。
“我去买血化瘀的膏药。”
她转身要走,刚放下的手腕就被他拽住。
“姐姐别去,不疼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张玉回头看着他保证,目光是无奈的宠溺。
这和生病不吃药有什么区别?
“那也不许去。我这么晚过来,就是想看着姐姐的。姐姐现在走了,那我还过那道门干什么?这伤不是也白受了?”
小公子的娇纵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会儿犯了倔脾气,拽着张玉的手就按在床边坐下。
“姐姐要是心疼,就给我揉揉。”
还未等她回答,她的手就被他按在脖子上。
这么脆弱的脖子,张玉真害怕自己稍稍用点力就会断了。
她活了两辈子,抓过许多人的脖子,唯独这一次,她连指关节应该怎么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