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呀!哇啊啊啊……”
在街头狂奔的马车,擦着许多行人的肩膀而过,差点撞飞一个三岁的稚童。
与外面的兵荒马乱相比,车内的情况一样是剑拔弩张。
“哎呦喂!还真是个泼辣货,比你小叔还要难上。”
柳织香摸了摸脸上的鞋印子,气得柳眉倒竖口不择言。
“你小叔当年不愿意嫁给老娘,他从没进门就看不起老娘。结果呢!还不是洞房花烛夜让老娘给喂药强了?”
“你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有的是招数对付你们这种所谓的贞洁烈男!”
陈星韶双手被绑着,只能用脚踹开他,这会儿嘴巴被堵着呜呜的反驳。
可是具体的话听不到,他这柔弱样子更是勾得柳织香心猿意马,得意的搓着手靠过来,污言秽语就更加没法听。
“你在说什么?说咱俩有缘?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刚能出家门跟朋友喝点酒,去茅房就能遇到你。啧啧!我可是打当年跟你小叔成亲,就惦记着你这朵带刺的玫瑰呢!”
“本以为你这样高傲的娇花长大,还指不定许个什么皇亲国戚一品大员。没想到,居然找了个什么都不是小混混。”
“就张玉那样的女人,要钱没钱,要前途没前途,只能住在城西的贫民窟里。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非要跟着她不可?你乖乖从了我,老娘把你纳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她强?”
要说这柳织香整日吃喝玩乐,她是真的不干正经事。
既不知道张玉已经做官,更不知道陈星韶身体不行。
那日她连张府的门儿都没进,哪里知道后续叔侄俩聊了什么?
这会儿避开陈星韶用力的大长腿,一把捏着他小巧的下巴,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明明长着差不多的脸,可还是鲜嫩的更诱人啊!你小叔整日在外借口跑什么生意,还不是拿身子招呼无数的女人,才拿下那一桩桩生意?亏我家那俩老糊涂,还把他当成什么能干的货色,不许我休夫另娶。”
“那以后你就代替他留在后宅,供我玩乐好了。叔债侄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他最近这一走又是好几天,老娘根本就找不到他。这份利息,现在我就找你来要。”
她那日骂张玉或许是一时兴起,但她对金淮生的不满却已多年。
成亲前半年,金淮生给她碰的次数连一只手都用不完。
可是随着他展现了商业才能,他在柳府的当家主父地位也就稳了,根本不稀的搭理她。
她去一次院子被甩一次门,回回都吃闭门羹。
后来这近八年的时间,更是一次都没有。
今日一见陈星韶聘婷的走过去,她脑子里那根欲念的弦儿就断了。
所以根本不管是不是酒楼,直接让下人将陈星韶绑起来。
为了避免他喊叫惊动太多人,便堵着嘴装进马车。
“呜呜……”
陈星韶气得星眸喷火,双脚揣着车壁就要转身去踢她。
然而这柳织香深谙男女之道,别看上了床没本事,可是把男人弄上床却有两把刷子。
这会儿双手掐住他的细腰,陈星韶就再也无法移动,根本就反抗不了。
“刚才在饭局上,我正好得了个好东西。据说都不用吃,抹身上就有效。小侄儿你别着急,婶婶这就帮你涂啊!”
柳织香色迷迷的笑了笑,一把就拽开陈星韶的腰带,将衣襟扯开后。
就从袖子里掏出个小药瓶,那里面的药水鲜红色,一看就知有多霸道猛烈。
“呜呜呜……”
我肚子里有孩子,否则我会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