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晏也急得额头渗汗。
他哪儿能想到小姑娘这么娇弱,碰一下都喊疼。
就军营那些个新兵蛋子训练摔个半死都没叫出过声。
借着手上的巧劲儿,贺廷晏试着握住她的脚踝揉了揉,想要把刚倒的药酒都给揉进去。
“不要了!t……t…t…”
娇可人儿扬起白皙细长的脖颈,似是一只濒临挣扎的天鹅出脆弱哀嚎。
直至结束,贺廷晏松开大掌,长吁出一口气。
他一抬头,就瞧见女人稚嫩的脸颊晕上一层薄红,眼尾沁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来。
林姿意可怜巴巴的垂眸望着他,神色像极了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林姿意抬手揩掉眼尾的泪珠,低声哝哝道:“疼死了。”
还带着浓重的鼻腔。
贺廷晏脱口来了句:“矫情。”
说罢,又用指腹将女人眼尾的泪珠仔细擦拭干净。
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来。
“喏,给你。”
林姿意看到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哄小孩子的把戏!”
贺廷晏执着的伸了伸手,“甭管那些,管用就成。”
听了这话,林姿意才伸手拿起大白兔奶糖。
等一切收拾妥当,贺廷晏才简单冲洗了下身子重新回到卧室。
林姿意还坐在炕头边上,百般聊赖的看着自己的脚,白皙细嫩,就跟葱白似的。
“怎么不睡?”
贺廷晏扫地的时候用余光瞄了她几眼,几次都是在打哈欠,明摆着是困了。
林姿意摇摇头,坦言说道:“再等等吧,回来的时候,不是有个婶子说要来闹洞房吗?要是她们一来,瞧见我躺下睡了,那多不好。”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贺廷晏了然,又点点头,闷声开口:“那你可得等到天亮了。”
他冲洗前就把大门反锁了。
林姿意不解,狐疑的看着他,“等到天亮?这是啥意思?”
贺廷晏抓着腰部两侧的衣服,一抬手臂,就将上衣脱了个干净,随,才不急不慢的解释,“意思就是你可以睡了,不用再等了。”
林姿意仍不解,垂着眼帘,瞧不出情绪,“为什么?”
贺廷晏觉得好笑,反问道:“她们不过来,怎么看着你还挺失落的。难道,你想闹洞房?”
当然不想!
林姿意摇了摇头,一抬头,对上男人那双含着打趣的神情,以及那极其惹眼的雄性身姿,她心咯噔一下,连说道:“那个,我先睡了。”
殊不知,只这两秒,直接从脸蛋红到了耳朵根部。
她虽然在现实生活中不丑,也有追求者,但她仍旧是个母胎so1o!
除了牵过小手外,连抱都没抱过,纯情的不行。
如今面对这么一位极品男人,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只恨自己没多点恋爱经验,要不然,铁定大着胆子上前撩拨他!
现在,她只有贼心,却没那个贼胆!
贺廷晏看着她小脸以肉眼可见的度变成了红苹果,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他随手将衣服叠整齐放在床头柜上,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腰带是部队统一放的,是金属光板还带扣的的那种黑皮腰带,解的时候就会有金属碰撞的响声。
林姿意盖上被子,背过身,紧张的扣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