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安也感觉到了,她仰头看他。
萧展毅将她扑倒在榻上,直接封住了她的嘴,但也仅止于跟她唇舌嬉戏,再进一步却是不能了。
萧展毅缠着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很是纠缠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转过头,他便让人去寻药。
能让男子短期禁育的药虽然珍贵,但并不稀奇,总是会有人需要这样的东西的。
三天之后,徐宁安又被接到了那处私宅。
来之前她便有所预感,但她还是坦然赴约了。
卧室被布置得像一个喜房,床上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褥子,帐上绣着百子千孙,而—个原本应该坐在轮椅上不良于行的男子却穿着一袭红色的喜袍站在房中朝她微笑。
徐宁安不由得低头轻笑,萧展毅走过来一把将人捞抱入怀,抱着走向床帷。
“确定不会出意外?”
被放到床褥之上时,徐宁安最后跟他确认。
“自然。”
他很肯定。
徐宁安的脸难得绯红,但她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矜持,飞快地扒掉了男人的衣服。
萧展毅扒她的衣服同样扒得飞快,他比她更急切,他想她想得都要疯了,能早一刻真实地拥有她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扒光了她的衣物后,萧展毅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身体。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那只是她平素裸露在外的肌肤,此时赤裸如婴孩一般的她,身上有着大小不一,纵横交错的伤。
有些深,有些浅,浅的若不细看几近于无,若是夜间灯光昏暗些,现不了,但最深的条自她左肩背上蜿诞而下,斜划了整个背脊,令人触目惊心,可见当时的凶险。
徐宁安现了他的异样,低头看了眼自己无所遁形的旧日伤痕,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看到这样的身体是不是很倒胃口?要是没兴就算了。”
说着,她便倾身去勾自己的贴身衣物,打算穿起来走人。萧展毅将她扑倒在床,目光深邃而心痛地看着她,“疼吗?”
“早不疼了。”
她倒是一副事过境迁无所谓的模样。
萧展毅虔诚而又爱怜地将吻落在她的旧伤之上,徐宁安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任他采撷。
两个初尝情慾的男女毫无节制地翻云覆雨,一个恨不得榨干对方,一个恨不得长在对方的身体里。
等到萧展毅被榨得腰酸时,徐宁安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但认输是不可能的!
“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她在他耳边笑着说,完全不吝啬给予夸奖。
萧展毅虽然筋疲力尽,但是从身到心都舒坦无比,而且他们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床事美满,夫妻生活自然就美满,而且她肯婚前便让他沾身,显然也没有以前讨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