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肖肖,鸡鸡!&rdo;全酒楼的人此时都安静了下来,光明正大的把视线投向肖家堡七人行这边,人人的双眼都写着不可思议……正在喝着茶水的小杜子&lso;噗&rso;一声,把口中的正要从喉咙下到肚子里的茶喷到对面的任下的脸上。然而任下这时可没说什么话,只是脸上有些无奈与呆愣,脸上滴着水的只是用袖子擦了擦,这里实在是没有他发飚的余地呀。因为,有人的脸色比他的更差,接近火山爆发边沿。任下心里颤抖着,原来六皇子还会说别的字呀。另外两人侍卫朱安与李义,一个紧握着茶杯,一个端着茶壶的手在颤抖,他们都缓缓低下头,生怕有个人看到他们扬起的嘴角。这声&lso;震憾&rso;到众人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从自谁的口中,不悔没有理会众人那些奇怪的反应,挣脱开肖遥僵硬而颤抖的手跳下他大腿指着酒楼对面,向外跑去,完全把那个气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的肖遥忘在脑后。但就在不悔扶着大门边沿要跨起小腿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望着肖遥,然后又折返了回来跑到肖遥腿边,一只小手拉起他的大手晃了晃,一手指着门外道:&ldo;肖肖,鸡鸡!鸡鸡!&rdo;原来他还是记得&lso;肖肖&rso;哒。众人才从刚才那响亮的鸡鸡声中缓过神来,原来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叫&lso;肖肖&rso;,但小孩口中说的&lso;鸡鸡&rso;是什么?众人不约而同的狐疑地望望肖遥的下身,再顺着面具小不点的手指望去,酒楼对面只是个画摊!脸色铁青又微带点粉色的肖遥,其实是气到青紫色的脸,僵直着身子任小黄毛拉着他穿过众人几欲要刺穿他全身的视线。咬牙又咬牙,切齿又切齿,肖遥紧蹙起俊眉冷然瞪着小黄毛,然而后者双眼无辜抬头望着肖遥,面具下的小脸微微皱起。&ldo;肖肖……&rdo;晃晃反被拉住的小手,肖肖握着他的小手痛痛。不悔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一句话带给肖遥的是让人无尽的遐想,拉起可恶的小黄毛向对面的画摊快速走了过去,胸中压抑着的怒气不知该去哪里排泄好!怒呀!怒呀!丢死人了!他肖遥的脸都被这个小黄毛给丢尽了,到底是不是上辈子做过什么孽要造到如此不公的报应!酒楼内好奇的众人都跟着望着只用背影对着他们的肖遥与不悔,心想:他们是什么人?还被震惊在不悔那惊人的一语中的几人快速付了茶钱跟上前头的两人,几人面面相觑后还假意咳咳清清自己的喉咙。他们想笑,可是又不能笑,堡主是他们能笑的吗?会丢掉工作哒……可是真的很想笑呀!几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忍吧,为了工作!跟在后面未到上前的五人还是朦胧的听到稚嫩童音回响在街道上:肖肖,鸡鸡,肖肖,鸡鸡。可想而知堡主的脸色应该不怎么好,是一定不好。他们,还是很想笑,但,就算是咬烂舌,咬破唇,掐青大腿,也要忍住。这事关堡主的面子问题。五人同时为可怜的堡主叹息:好可怜呀好可怜,堡主,您辛苦了,娶个&lso;妻子&rso;不容易,养个&lso;妻子&rso;更不容易呀。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当肖家堡主是这么悲惨的一件事儿,同时也觉得以后娶妻还是得小心谨慎,否则是&lso;一入妻门苦似海,再回头已是遍地伤&rso;。其实,六皇子到底要做什么?事实上,不悔指的只是酒楼对面摊的一幅画。一幅挂在卖画书生身后只显出半幅的画,画上画着的是两只不知是凤中鸟是鸡还是别的什么飞擒面对面,嘴对嘴站在一棵树上,至于下面画的是什么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因为在不悔那句惊人又惊心的话出口后,满大街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们几人的身上,肖遥二话不说让卖画的书生把画卷起来,付了银子后就像烫山手芋一样快速扔给小黄毛抱着,书生还为自己收多钱内心还窃喜不已,没注意到客人铁青转青紫的脸色。不悔拿到画有鸡鸡的画画后开心对后面的五人眨眨可爱的大眼,一手抱着卷起来的&lso;鸡鸡画&rso;,一手拉起肖遥的大手,不悔还是喜欢拉肖肖的手手。肖肖真好,买画有鸡鸡的画画,不悔最喜欢看图图,师父以前养的小鸡鸡就和上面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