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收拾东西跟我来吧,我让茶茶等你一下。”
少年听到同意的答复后露出浅浅的笑容。
继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看到宿意远的背影消失后,阮凌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几许。
虽然她还想在白樱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可是宿意远的出现,吊儿郎当的态度,快的出刀收刀,以及沉稳的头脑。
都让阮凌的血液沸腾。
她很难理解这种感觉,她头十年里一直是家人口中乖乖女的形象,从未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
可是在面对宿意远的时候,陌生冲动的情愫却顺着心脏流经身体各个部位,让她产生一种,也许这样做是正确道路的错觉。
他的身份成谜,经历成谜,阮凌飞蛾扑火,只为求得隐瞒的秘密。
所以,她在一瞬间决定,要跟着宿意远,安抚住内心躁动的感情。
等到阮凌收拾完东西,才现身边的白樱一直坐在床上,没有动静。
“我要走了。”
阮凌说。
白樱点点头,“走吧,他有特权,可以带你走。”
阮凌的目光瞥向身后仍然身体虚弱的虞清,“那虞清呢?他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只是做了心理辅导还没走出来,一会就恢复正常了。”
白樱淡淡道。
“……”
“以后,还能再见面?”
阮凌几乎微不可闻的问,她没想白樱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她们之间,只有两个月相对快乐的时光。
“大概……”
白樱回答了阮凌的祈愿,说完后她将身子蜷起,不再理会任何一个人。
—
阮凌出来的时候宿意远倚靠在窗边等她,见她只是提了个帆布包,没忍住开口道。
“你东西原来这么少。”
?
“不如你背粉红书包。”
阮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这可是我妈妈亲手缝制,世界上独一无二。”
提及宿意远背后的书包,他眉间染上得意,要向天下人宣告他的母亲多么厉害。
“可是……你的爸妈现在还来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