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书只装听不懂:“我的心意,泽哥儿自是清清楚楚的。”
池盛见她不接话,又不好意思直说要东西,闷气越多,直接坐不下去了。
“我还要与娘说说明日的事,先去寿安堂了。晚上我要出门见几个同僚,不回来用膳,便是回来也极晚,你不必等为夫了。”
池盛说着,心中却生出了隐秘的期待,余光瞥着燕越书。
燕越书起身,“我晓得了,夫君慢走。”
池盛捏紧手,脚下走的慢腾腾,不见燕越书有挽留,反而疑惑的问:“夫君是还有事吗?”
池盛脸色彻底耷拉下来。
“燕越书,你就没发现,我已经许久不曾在你的院子里歇下了吗?难道你就不知道留我,问我为何不来?”
从前他哪怕晚回来一刻,燕越书都要问个清楚。为何从庄子回来以后,却对他冷淡不少,都不怎么关心他了?
池盛说不上心里的滋味。
他把这归结于对燕越书变化的不解和不安,怕她会坏事。
他望着燕越书,说不上在等什么回答,但燕越书善解人意的说:“夫君不是公务繁忙吗?妾身没用,没法帮上夫君,又不能帮婆母管家分忧,便只能在这些小事上体贴夫君了。”
是吗?
不,不该是这样!
池盛丢下一句随你,扭头就走了,迎面遇到的下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下。
屋内气氛也很沉寂。
青黛沉默了好一会儿,用不理解的语气道:“大人他是有病吗?他该不会是觉出小姐的好了,又想和小姐重归从前亲近几番了?”
见兰莲若打了个寒颤:“不会吧,大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吧。他都脏了有别的女人了,怎么敢再想碰小姐的?又哪里觉得还能配得上小姐的?”
燕越书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吩咐道;“今晚早些休息,关好院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她现在还能和池家人做戏。
但如果池盛想碰她,她真的会恶心的当即撕破脸,不管不顾的鱼死网破。
三人连忙去了。
好在晚上池盛吃酒回来,并未往观棠院来。
他被叶如月派去的春雨被拦住了,去了叶如月的偏院。
“盛郎,明日是泽哥儿的要紧日子,我能去送送泽哥儿去族学吗?”
叶如月屏退下人,特地亲自下厨做了桌好菜,让春雨给她打扮的楚楚动人,娇声依偎着池盛问。
池盛也是许久没碰叶如月,当下心猿意马。
但一听叶如月的话,他立刻清醒。
“这怎么行。连娘都不去,你又怎么好去?而且外人又会怎么想?月儿,待日后你坐上主母位置,再做想做的也不迟。”
叶如月幽怨道:“我是泽哥儿的生母,连这都不能去吗?盛郎,你去说服老夫人去,再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池盛在这事上很坚持的摇头。
他才稳住名声,经不起丝毫的损伤了。
池盛不想和叶如月在这事上争论,免得伤感情。他捏着叶如月的下巴,醉意涌上来,意味深长道:“月儿,良辰美景莫辜负了。”
叶如月推了推他,娇羞的道:“可是你不是不能歇在我这儿吗。”
“偶尔一次也无妨。”
池盛现在只想放纵一回。
叶如月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抱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