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城。
历年底,南方的天气还是很冷。
钻心的冷意是穿多少衣服也捂不暖。
许唯一上车之后就马上打开暖气,快驶入车流中。
街道的霓虹灯照在车上,带着耀眼的光芒,车窗已经结成一层白雾,她纤细的指尖微微触碰,划了一个大交叉。
唇角微微勾起来,报复的时刻到了!
四十分钟后,她已经在酒店里面坐着,酒店人不多,依稀坐着十几人。
看着大厅中央金黄色偌大的挂钟,滴答滴答,7点4o分,他迟到了十分钟。
酒店里面暖气很足,许唯一脱掉厚重的衣服,露出尤为性感的礼服。
白色抹胸长裙,在束腰的地方设计成百褶,镶嵌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前方传来铮铮的声音,皮鞋与地板摩擦,很响亮。
许唯一抬起双眸,眸中带着笑意,看着向她走近的男人。
男人穿着深灰色纯手工西装,单手斜斜插在裤兜上,一手沉静坦然垂放。
注意到他衣袖修边处,除了带着两颗烫金的纽扣,还用红色丝线绣着几个单词。
这是顶级设计师保罗的作品,每一件作品都独一无二,价值不菲。
可见男人奢华的地步。
他修长直的长腿迈进,停在她面前,声音浑厚清亮不屑,“许小姐,你看够没?”
许唯一这时候眼眸从他长腿中转移到脸上。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不禁让她联想到诗经这么一句话,很帅的男人。
“池先生,你不做明星,我都觉得是娱乐圈一大损失。”
“你叫我过来,就是和我说废话?”
池煦微微挑眉,居高临下看着她。
“自然不是,我有正事跟你谈。”
许唯一觉得他气势吓人,自己也不自然站起来,这才堪堪找回魄力。
他眼神很挑剔,像一台扫描仪一样打量她全身上下,“许小姐穿得如此暴露,敢情是在床上说事?”
她露出璀璨的笑容,明眸皓齿,眉眼清澈漂亮,唇瓣犹如淬出蜜汁这么勾人。
“如果池先生不介意,我乐意奉陪。”
今天为了他,特意打扮一番,利益谈不成的话,那就色诱!
“那现在还等什么?”
池煦靠近她身边,可以说是贴近,伸出食指勾起她下巴,“楼上就是房间。”
许唯一笑了一下,用手拂开他手指,“我想跟你结婚!”
前世她用七年的时间才看清一个男人,今世却不想在感情上和人有任何牵扯。
池煦轻嗤了一声,毫无尴尬收回手,拍了拍身上一尘不染的西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惠城第一纨绔公子,久经风月却不带一点红。”
“继续!”
“你十一岁的时候,喜欢同班一女孩,就把她带回家里,幸好父母及时现;十五岁的时候,迷恋上一个嫩模,为她洒千金,最后却让她沦落成妓女;十八的时候,对某歌星有好感,使她怀孕,却让她终生不孕不育;十九岁的时候,疯狂追女巨星,宠爱她两年,现在她却不知所踪;二十一岁的时候,喜欢一个平凡女子,半年后该女子跳楼,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你!”
许唯一很镇定地说出他的‘光辉’事例。
他听完之后,身体慵懒坐在沙上,漆黑如墨的双眼睨着她,“这样,你还想嫁给我?”
“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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