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一全身无力躺在浴缸里面,任凭冷水把她身上的热量冷却,她头遮住了大半脸颊,侧头过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盈盈动人。
池煦眼眸深了很多,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这些年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勾引过。
他走了出去,打开蓬头,用冷水浇灌他灼热不堪的身体。
今晚,注定是怒火焚身!
第二天,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床前的人儿身上,经过一晚之后,她脸颊仍然很红润,嘴唇咬到已经没有血迹,小脸都藏在枕头上。
痛,头很痛,身上也痛,每一处地方几乎是散架一样。
许唯一就是在疼痛中醒来。
蓦然地睁开眼睛,精明的眼神一闪而过,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便惊慌地低头,“啊……”
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房间都震动起来,若不是这里隔音效果好,外面肯定听见。
池煦从洗手间一脸清爽地走过来,五官都带着潋滟的笑容,还有一丝慵懒,“早,许小姐,昨晚你很动人!”
但是她看到是池煦,心里竟然没有这么惊慌,手紧紧抱住了被子,“怎么是你?”
“陪你共度春宵的人是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
他缓缓地走过来,脸上的笑意不减,伸手就把搂进怀里,“是我从秦淮手里救了你。”
听着他这么一说,心里才暗暗自喜,但是她喜个毛线,她里面可是什么也没有穿!
“池煦,你是不是要了我?”
许唯一咬着下唇,从他臂弯里面挣脱出来,把被子紧紧包裹自己。
“你猜!”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站起来。
她眼睛通红起来,猛地把枕头扔过去,“池煦,你滚蛋。”
他眼眸深深,浅浅的笑意犹如三月春风,这么温暖人心,他的声音也是特别悦耳,“许小姐,我有自己原则,不会乘人之危。”
许唯一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整理自己。”
他说完就走进里面的衣帽间。
许唯一掀开被子,虽然浑身都疼痛,但是那里没有痛,白洁的床上还有一点异样的颜色。
她眼睛转到床头柜上,放着几件女士衣物,她就起身穿起来,能够保留最珍贵的东西才是最重要。
她是不会放过秦淮,给她下药。
随后,她就到浴室洗漱,虽然经历过重大的事情,但是她仍然可以笑对生活。
镜子上的人儿,微微地勾起嘴唇,脸色红润白净,淡然的笑容浮现出来,带着醉人的味道。
“池先生,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吗?”
她走进了衣帽间。
男人在单人沙上交叉叠脚,双手随意摆放,身姿慵懒又贵气十足。
“嗯,可以解释这一地破碎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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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码字,存稿还有一点,卡文卡到死,如果有一天不见我,我们江湖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