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当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那张老头也是没有办法的,后来那个小丫头回来了,本来人就剩下一口气,后来那个小丫头就说要把我们全赶走,跟大小子说要救人,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对,当是真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后来我问了静雪,静雪说小丫头跟着张老头学医术呢!现在张老头已经是小丫头的师父了,以前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张老头还有这个本事。”
一些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多时,黄月红感叹着。“哎呀,这个小丫头,真是个聪明的啊!以后这季家,真是不一样了。”
工人归家后,忙碌一天的季家人也都托着疲惫的身体,坐在了餐桌上,季久年看着面前的酒瓶,一双眼睛顿时精光闪烁。“囡囡我这是能喝酒了。”
“只许喝一二杯,多了不行,师父也是,别以为我今天上学,就不知道你又偷偷喝酒了,我一回来就闻到了。”
季初雪无奈,家里就这两个人能喝几杯,也不能总控制着。
对于季久年与张时之两个,腿脚都有些毛病,喝点酒能适当舒筋活血,还是有好处的。
“哈哈,你这个小丫头这啥鼻子,就一口你都闻到了。”
张时之摸了摸鼻子,脸上很是火热,偷喝被徒弟抓到,他还真有些落不下脸。
“师父这酒度数太高,喝多了的确对你身体不好,我知道个酒方子,到时把酒酿出来你在多喝点,到时我也不管你了,好不好。”
季初雪知道老人岁数大了,又爱喝这一口,阻止是不能的,只能是利用空间里的秘方,给他酿造一些对他身体有益处的酒来喝。
“行,行我听我家囡囡的。”
张时之一听,就知道小丫头这样说了,那酒一定是好酒,说着直接将自己藏起来的酒壶拿出来给季初雪。“这都在这里了,都拿走吧!不过小丫头可是快着点,可别做得太久,不然我晚上定是要失眠一段时间了。”
季初雪无奈摇摇头,接过酒。“行,我明把东西买了,回来就弄。”
一家人围绕在圆桌上,欢声笑语气氛温馨,听到季寒司说季初雪竟然跳级跟他一个班级时,更是高兴得不得,季久年与张时之又多喝了几杯。
吃过饭菜,依旧是老二老三收拾着,张时之依旧是给季久年检查腿伤,更根据季久年腿部恢复情况,给季初雪做些解答。
学到晚上,又给季久年泡了脚后,张时之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季初雪看着母亲脖颈上的伤疤已经浅淡许多,也放下心来。
林国安半个月后,才托他的朋友弄了个小面包车,这个面包车外观看着车尾处有些刮碰,但是并不影响使用,这是一个工厂解体了,拿出来倒卖的。
季初雪很高兴,直接爽快付了钱,把车买了,季久年在部队上学过开车,直接乐得不行,开得也很顺手,这回运输送货上,可就提升了不少速度。
季久年没事时,就把家里的罐头用面包车送到镇上夜泽寒租下的房子里,房子是独门独户,正好也方便着使用。
到时季久年就开着面包车挨家送货,远路的,就会直接走邮政,发送过去,现在一切也渐渐上了轨道。
放假后,季初雪就会研究下新口味的,随着一些水果下来,水里的进货价格又低了不少,村里的水果也不用浪费,大家都会把水果收起来,不出村就把水果卖了。
桃花庄外的人知道季家收水果,也都不怕麻烦的把水果送到季家,一下子附近村里闲着无事的人,都上山摘水果拿来卖。
桃花庄的村长是最乐的,村子以眼见的速度繁荣起来,他能不高兴吗?
季家起来了,也有眼红的想歪心思的,但是有了林桂生做例子,一家人家破人亡,听说林桂生最后还是判死刑了,一个自杀知青的家属报得案,结果一查,还真是林桂生下得手。
这个林桂生当时要欺负那个知青,结果知青也是个烈性子的,林桂生一着急,就用枕头把这个知青给捂死了,当时着急,直接拿着绳子给吊起来,做成自杀的假象。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坑,林桂生最终被判死刑,林花判了十年,这辈子也就彻底完了。
林花娘也早早把房子地全卖了,带着钱去了自己娘家又买了个小房子住着,林杏没有了当村长的爹,也得意不起来了,这回没有了依仗,婆家也就没有顾及,婆婆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这个女人毁了自己儿子一辈子,当娘的哪里能给她好脸色。
后来林杏受不了婆婆虐待,连夜逃跑了,逃到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只是把婆家坑得挺惨,临走时,把婆家攒的钱全给拿走了。
弄得男方家里一顿鸡飞狗跳,但人跑了,一家人也就消停了随着林杏逃走,林家也算是彻底在杏花村落下帷幕,只成为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转眼两年后,季初雪与季寒司一起上了季寒星的重点高中,季寒星也很争气,也考入了京城的一家重点学校,通知书下来时,全家高兴得不行,季初雪这两年时间,也变化许多。
身材高挑,眉眼也长开不少,一双黑眸精亮迷人,睫毛浓密卷翘五官也更加立体一些,整个人都莹白如玉,透通透有光泽,白皙的肌肤柔滑似水,这两年随着生意的做大,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改变。
性子温软柔弱,但是骨子里,却透着一种凌厉的锋芒,她板着脸,发起脾气来,也有了几丝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