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江玹往日的神采,又想起江玹光裸完美的脊背。
思念很痛,也很重。
人就在眼前,每日能见,却无法触摸,连视线都不再接触。
江玹没有喜欢过他,自然放得比他更开。
直到毕业那天为止,顾相饶始终是这么认为的。
可就在毕业之后,那一天顾相饶翻开报纸,忽地看到一则消息:江玹与其父脱离父子关系,冯氏毁去与江氏的婚约。
顾相饶怔了怔,他几天前曾问过江玹的下落,因为一临毕业,江玹忽然消息全无。
毕业照、毕业典礼、聚会等种种活动里,皆没有江玹的身影。
他以为江玹有事,不料却登出这样一则消息来。
不解之下,顾相饶头一次去到江玹的家。
堪称是豪宅的地方,没有预约绝难进去。
顾相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等了很久,忽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朝大铁门走来。
那是个小孩,一米都不到。
他咬着手指,穿着小小的西服,还打了一个粉红色的小领结,脸蛋红扑扑,慢吞吞走向顾相饶。
“你就是顾相饶?”
顾相饶有些纳闷,但依然点点头。
小孩歪着头,看了顾相饶半晌,说道,“没我哥哥帅耶。”
顾相饶哭笑不得,问道,“你哥哥是谁?”
“我哥哥你都不认识,该打屁屁。”
顾相饶随即领悟道,“是江玹?”
“江玹就是我哥哥,我哥哥就是江玹。”
“他人呢?”
“我哥哥说你可能会来,也可能会不来,如果你来了,我应该交给你一封信,如果你不来,那我应该把那封信扔掉。”
“信?什么信?”
铁门外的顾相饶一怔,总觉得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嗯,信。”
小孩老神在在的点头。
“信在哪里?”
“我找找。”
小孩低下头,开始摸自己的口袋。
他东摸摸西摸摸,终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封被皱巴巴的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