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暖暖呆了一下“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
她怎么感觉叶衍似乎有一位夫人?
居然没有吗?
赵暖暖不知道为什么,由衷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和心痛。
夏天的时候,叶衍又去了一趟宝螺寺。
后院的姻缘树枝繁叶茂,树梢上挂满了颜色浓淡不等的香囊,被风一吹,荡起一片晚霞似的光晕。
叶衍分不清哪一个是自己和秦苏挂上去的。
他只是出神地想,是因为后来他将愿望告诉了秦苏,所以他许的愿才会不灵了吗?
山腰处的八角亭内,中年大叔在卖雪糕和西瓜,破破旧旧的音响放着情歌。
夏季天热,大叔摊子前人来人往。
叶衍看了一会,过去付了两份西瓜的钱,什么也没拿。
他走到山脚时下意识抬起手,做了个握住的动作。
上一次他握住了秦苏的手,这一次却只有流动的风从指间穿过。
……
真的不存在吗?
如果真的不存在,为什么所有跟她接触过的人,都仍在灵魂里铭记她?
如果真的存在过,为什么唯独只剩他一个人记得?
叶衍想起秦苏曾和他说过,大梦一场终将醒。
她是希望他只当这一切是一场梦吗?
苏苏。
你使我深陷情天爱海,如今却又要我大梦惊醒。
你何等残忍。
……
叶衍活了很长很长时间。
长到他把自己和秦苏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细细回想了无数遍。
记忆从来不会随着时光褪去,只会更加刻骨铭心。
从前许多被忽视的事情在这种翻来覆去的回想中逐渐清晰。
她变化的性格,她从前没有人觉的容貌,她的饮食口味,她出时代的科研能力。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秦苏,只有一束月光,偶然投影到他的身上。
可是又有谁能束缚月光呢?
叶衍终生未婚。
他只是致力于投资科技的研。
也许他内心还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找一丝希望。
他早已买好了墓地,买好了夫妻合葬的棺椁。
他没有后代,叶氏全部交给了赵暖暖和叶景明的孙辈。
年轻人重情重义,伏在他病床前哭得昏天黑地。
叶衍却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慢慢道“别哭……是好事……”
哭什么呢?
他早就活够了,从二十五岁那一年的新年开始。
但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敢死。
如果他死了,这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一个人记得秦苏了。
现在他终于撑不住了。
就这样吧。
他在另一种意义上与她一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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