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过来后,惊讶地现,衣裳竟然已经做好了!
“快试试,看合不合身?”
姐妹俩一起去试,相对而笑,娘的手就是巧,新衣裳穿在身上,特别好看。
周氏笑眯眯的:“我家这两个丫头,若是生在那富人家,该多好看啊?可惜喽,投胎投在我的肚子里,那些个绫罗绸缎穿不上身。”
“娘,绫罗绸缎以后说不定咱们也会有的。”
周氏瞪着眼:“那穿上还怎么干活?行动都不便。”
叶以欣哈哈大笑:“娘,你让我想到了一个小故事。有两个樵夫砍柴,讨论着‘若是皇帝来砍柴,那是什么样的’,一个说肯定是用金扁担,另一个说,肯定是用金柴刀。你觉得对不对?”
周氏听出她的意思,佯装沉脸:“好啊,你个小丫头,连你娘都敢打趣。好了,你们继续守着,我再给志远的衣裳也赶赶。”
当志远回来时,他的新衣裳也已经做好了。
周氏眼前站着穿上新衣裳的三个孩子:“真好看,都合身,颜色也选得好,这布料也透气舒爽。”
叶志远喜滋滋的:“是呢,娘,也不热。”
叶以欣暗想,热还是热的,倒是没有后世那样热,而且早晚都凉快,睡觉也还是舒服的。
“有了这缝纫机,做衣裳可快了。明后日你们把阿爷阿奶那的衣料拿过来,我花一天的时间做好了再送过去。”
为了保险起见,用完了缝纫机,叶以欣就把它收到市里了。
次日,周氏母女又采摘了五十多斤天花蕈,坐上了牛车往县里去。
刘婶子好奇:“叶二媳妇,这是又捡了菌子?最近都没下雨,哪有菌子捡啊?你好似也未上山去。”
周氏正感到有些为难,哪知叶以欣直接把背篓上的粗布揭开了。
“婶子,这是天花蕈,是我种出来的呢。”
周氏一愣,她方才下意识地就想去挡,哪知女儿忽然来这一出。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琢磨出来的,可是我家赚银钱的法子。这回啊,我可谁都不会说了,可别像那豆渣喂猪的事儿一样,倒闹得我家人人心里不愉快。再说,这独门的生意,才叫生意,对吧,刘婶子?”
叶以欣清脆地说着,坦然得很,倒让其他人有了一丝尴尬。
“话也不是这样说,豆渣那事儿,属实是张氏做得不地道了,咱们可不一样……”
叶以欣又快截住了话头:“张婶子之前也信誓旦旦的,说我若是把法子教给她,她和我一起喂猪,一起财……结果怎么样?我可不敢再相信谁了。
再说,谁会把独门的秘诀告诉其他人啊?县里那么多个铺子,不论是开酒楼的也好,做衣裳的也罢,打铁的也好,酿酒的也罢,就说那南北货铺子,也不可能把进货的渠道告知任何一个人,对不?”
叶以欣忙里偷闲,给周氏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周氏见牛车上人人都不再说话,她也暗自叹服,小女儿实在是厉害。
这样一来,谁还好意思来打听?
就该这么强硬!
王嫂子试着缓解一下气氛:“这天花蕈,我从前倒是听过一耳朵,是极新鲜的菌子。这可能卖不少钱吧?”
“是呢,我们是直接供货给酒楼!也不愁销路。我不是说过吗?就我这样有福气的女娃,哪里愁退亲?退亲了才好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