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当然明白,她欠陈宴洲的。
欠的太多太多,这辈子甚至都没办还清。
可如果他要钱,她把公司卖了,房子卖了,都给他也就行了。
但如果他非要她用别的偿还,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从来不对等不是吗?
她一直都很卑微不是吗?
陈宴洲看她不说话,几步走过站在她旁边,沈冬青身子僵,脸上写着的都是惊恐,陈宴洲就笑。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