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华冶!你敢休了我!老娘和你拼了!”
一听到老头要休了自己,老太婆也不在地上打滚了,爬起来就要打人。
还是刘昌平嫌闹得慌,给了她两鞭子“太清闲是不是!还有力气闹事!晚饭不要吃了。”
欺软怕硬说的就是那老夫人,被抽了两鞭子,疼的嗷嗷叫,却也不敢在闹事了。
……
这天虞清水正啃着中午饭呢!刘昌平拎着小酒走了过来。
“老丈,那个小丫头是您孙女?”
虞清水:???
孙女?自己什么时候蹦出来个孙女?
看着一脸茫然的虞清水,刘昌平意识到可能自己误会了。“就那个,一棍一头野狼的小丫头!”
这时虞清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个,“你说的是轻轻那丫头吧,是我六弟的孙女,我跟你讲,那丫头可了不起了。”
说起这个虞清水就一脸骄傲模样,不知道还以为那个一棍一头野狼的人是他。
“老哥,那你可得跟我好好说道说道,您是不知道啊,我家就两个个臭小子,可羡慕别人家香香软软的小闺女了。”
没说几句就从老丈变成了老哥,这个关系整得可真快!
虞清水:……=_=你是不是对香香软软有什么误解!别人的闺女可能是香香软软,但是虞轻轻……
不过自家孩子咋样都是好的,虞清水就挑了些能说,在掺插一些半真半假的跟刘昌平说了一通。末了还来了一句,这全靠祖宗保佑啊,要是没有轻轻,这次去西北的路上还不知道能活着到达!
刘昌平需要知道的消息得到了,带的小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回到队伍中就去向张力回话。
“头,那小姑娘从小就在村里出生的,出生就是天生神力,又遇到一位上门讨水喝的老道士教了几招拳脚功夫,这才异于旁人。”
“您啊!就是想太多了,我瞧那小姑娘就挺好的。并且还有判决书,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再说了!有她在咱这一趟也安全多了。”
刘昌平坐在一旁,拿着根树枝就在火堆里扒拉着。
柴火堆燃烧的火苗高高窜起,火光照耀在张力那张严谨的脸庞上忽明忽暗!没有人知道张力在想啥!
他只是觉得虞轻轻斩杀野狼的那一幕,非常的眼熟,那个时候的虞轻轻有点像镇国将军府的那位六公子!
可随即一想,六公子如今也不过弱冠之年,不可能有个七八岁大的闺女,会不会是老将军。。。。。。
不能想、不能想,还是到了西北的时候去问一下。
虞轻轻这边本着已经暴露了,也懒得在掩饰,更是如脱缰的野马,时不时就不见人影。不过每次开饭的时候总能准时出现!
有一次虞张氏特意没有煮她的饭,结果当天的午饭她和虞老头就吃了个半饱,因为她那份被虞轻轻吃了。气得她狠狠的嚼着口中的米饭,以泄心头之愤!
旁人则是羡慕她时不时能吃上一口肉,因为有虞轻轻这个异类在,张力他们也没有太过为难他们押送的犯人。
毕竟和虞轻轻是同族,若她真的是镇国将军府的人。那被赦免只是早晚的事,本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想法。
只要不想着偷跑的人,张力他们都没有在克扣干粮,甚至有些女眷孩童自行寻找食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
因为刘昌平的自来熟与厚脸皮,已经同虞耀祖混的称兄道弟了,时不时就要同虞轻轻切磋一番。而刘昌平也在挨揍中觉察出,虞清水那老头子没有说实话。
这可不是空有一股子蛮力的人能使出来的招式,看似毫无章法,实际却招招致命!要不是虞轻轻手下留情,估计自己早就凉凉了。
并且在挨揍的过程中,自己的武艺也明显飞涨!以前他只能和头过个三招,现在都可以撑到十招了!
虞轻轻也时不时会打一些猎物打打牙祭,自从尝过虞张氏的手艺之后。刘昌平觉得每天的干粮更是难以下咽了,每天到了饭点就过来蹭吃蹭喝。
最开始虞轻轻还纳闷了,她奶怎么突然那么好说话了,直到后来的张力也跟着来蹭饭时,给了她一个银锭子,这才知道原来是要给钱的。
看着她每天偷偷摸摸的和虞老头神神秘秘的,更是有事没事就摸一下自己那胸口,虞轻轻就知道她钱藏哪了!
刚开始的刘昌平,到后来的张力,最后展到管着整个队伍差役的伙食。虞张氏那腰杆也越来越直了,每当她要作妖时,虞轻轻掏着自己那根烧火棍往旁边一摆,还没开始就被镇压下去了。
虞老头也时不时被虞清水拉过去,几位族老轮番上阵给他洗脑。
什么现在日子过的这么好可不能作妖啊,要事事听虞轻轻的话,不要给她惹麻烦!顺便管管自己婆娘,可不要仗着会烧两个菜就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听得虞老头满头黑线,到底她是孙子,还是自己是孙子。。。。。。
没人替自己声,那就自己劝自己,以前这些个族老哪个见了自己不是直摇头。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都能让自己参加他们的小会议了。
这说明啥?这说明自己地位那是越来越高了!
看在张力这么照顾自己人的份上,虞轻轻闲时会带着几名差役和一些村里的猎户去打猎,打到的猎物到了下一个城镇去卖掉。
卖出去得到的银钱,四六分,虞轻轻这边的得四成,张力他们得六成。
第一因为他们人多,再者人家可是办公,让你挣点外快就不错了。
第二则是因为猎物都是刘昌平他们和猎户一起拉去卖的。因为他们那身皮,价钱商家都不敢压价。
有了银钱,伙食又不错,张力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一趟算下来,每个人差不多都能分到一百两左右。
这可比他们以前从犯人牙缝中扣钱来的多多了,而且也不得罪人,也不用担心这些犯人哪天一朝翻身转过来报复自己。
一路上走走停停,打打猎物、卖卖钱。终于在规定的时限内到达了西北的最后一个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