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大冬天冰火交加的我多么煎熬?
木明昔感觉旻渊也有点毛病,他喝酒之前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吗?
为什么喝了点酒就话痨、蛇精病还变得多管闲事?
木明昔神游天外的时候,旻渊喉结动了动,启唇道:“投奔我吧。”
“?”
“我答应你,会让你们灵华派活到最后。”
旻渊摩擦着木明昔的手腕,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他刻满纹路的珠串完全不同。
你他妈在摸什么?
手痒了去摸你的珠子!
木明昔一掌拍向旻渊禁锢她的手上,后者立即松手后退半步,不解地看着她。
“我没说要投奔你。”
木明昔转了转酸的手,平静地掀了掀眼皮:“我也不是供你一时兴起的小玩意儿,旻渊将军今日的话我就当你酒喝多了。”
木明昔撤后两步,见他没有追上,转身撒丫子就跑。
一时兴起?
旻渊意外地挑眉,她怎么知道他是一时兴起?
她不想他一时兴起,想要他一直这样?
旻渊深邃的黑眸转向自己的手心,那触感如还在手里,但他的心平缓下去,陷入沉寂。
果然,刚才跳的那么强烈的,是她。
木明昔现在地心确实跳的很快,就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一鼓作气跑到静玉苑,唰地从一个雪白的小树面前冲进大门。
屋内长桌前对着几根蜡烛苦思冥想的几人同时齐刷刷看向她。
云殇厄最先出声:“再不回来我以为你要死在那儿了。”
木明昔拿起水壶里的水咕咕往口腔里灌,随即瘫在桌子上,捋了把挡在额前的碎,靠着桌子仰头道:“是死了,渴死我了。”
东方晋阳递上帕子让她擦嘴,疑惑道:“喝酒还能口渴啊?”
白瑶瑶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把了把脉,“你这脉搏也跳的太快了,你跑回来的?有人追杀你?”
萱草登时站起身,“我到要去看看谁敢过来!”
杨时端了一碗醒酒汤放在木明昔面前。
木明昔摆了摆手,“没有人,我急着见你们,所以马不停蹄的回来,感动吗?”
林算晚和百里鹤对视一眼,百里鹤道:“满嘴跑火车,迟早遭殃。”
“咒我点好的吧。”
木明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