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捡的?”
“事观莫儿临终的嘱托,不知邵贤侄可否允许老夫就近观摩一下。”
“好啊。”
邵燕飞说着,就把手中的软银剑上前一递。
上官浩却后退了一步。
“上官前辈?”
邵燕飞挑挑眉,“不要看了吗?”
上官浩这才接过去。片刻之后说:“这的确是鄙庄的软银剑。”
蓝隐心想,这老匹夫厚颜无耻一如从前。只是沾到,就自称己物了。
“这也算物归原主了。那么,不知晚辈可否带不红回去了呢?”
“慢,邵贤侄送回软银剑,老夫还未表示谢意,不如今天由老夫做东,一来,把酒言欢;与黄贤侄的家务事还没有叙,多年未见,着是想念的紧。”
“我看不如还是改天吧,邵府摆宴。不红有病在身,不宜劳累。今天,我们就先回了。”
“邵贤侄这样急着要走,莫不是太不给老夫面子了。”
上官浩面色沉了沉。
“晚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就请留下。”
“若我执意要走呢?”
“那就由不得邵贤侄了。”
叮当!
茶碗落地,黄璃真晕倒在地。
“这是……”
邵燕飞大惊失色。他神思一乱,防备松懈,上官浩看准时机,一掌拍在他胸前。邵燕飞口吐鲜血。
“原来饮寂山庄庄主竟是这般龌龊小人。”
他紧捂胸口,恨恨说道。
“邵兄此言差矣,把饮寂山庄庄主比做是小人,岂不是玷污了小人两字吗?”
蓝隐自门外走进来。
上官浩看到蓝隐,眼中立时射出狠毒的光芒。
蓝隐环顾一圈,呵呵笑道:“小人也识自己血亲。可是堂堂大庄主,却是至今都不敢滴血认亲。视自己的亲子为孽种。用小人来形容庄主,实在太不恰当了吧。”
“混帐!你这贱人生的杂种还敢来饮寂山庄挑衅,当年若不是父亲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以为你会活到今天吗?”
上官飞龙跳出来说道。他是上官浩的大儿子,也是蓝隐的异母哥哥,当年,就是他到处散播蓝隐身世的谣言。蓝隐的惊才绝艳不仅让他感到自己的庄主之位受到威胁,更让他忿忿难平。
蓝隐没有温度的目光只看了上官飞龙一眼,就叫他收敛起神色。看他这副狠毒又懦弱的德行,蓝隐不屑笑道:“我不会跟一具尸体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