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儿子的情况很危险,我得好好给他看看!”
江九渊很是郑重的起身上前,这郑重的模样可把王大户惊的不轻。
一番言辞修饰下,江九渊将他儿子的病说的极为难治,但好在他有治疗的办法。。。。。。
江九渊如果表现的很轻松,那王大户心里八成会觉得亏了。
所以江九渊表现的越不轻松越难治,王大户才越觉得江九渊有真本事,自己儿子是真的病重。
这个就是人常见的心理,一件事如果办的太轻松,那这件事必定不会被重视。
天色放亮,王大户极力邀请江九渊留下吃饭,但江九渊连连婉拒表示他们父子的病不好治,自己需要立刻去找药炼药。
如此说辞下,临走前王大户又送了江九渊十两银子!
不过这次没有再获得任何机缘点。
同时江九渊也与其约定三日后绝对会送药过来!
待江九渊走后,王大户的儿子王子聪皱眉道:“爹,我看这人怎么像个跑江湖的骗子?”
王大户笑容一敛哼了一声:“逆子,我看你像是投胎来报复老子的!”
在他眼里,江九渊做事有理有据,身上行头虽破,但言行举止都透着端正的礼仪。
只有他们这种世代相传的大户人家才会注意细节处的礼仪,这是观察一个人最基本的手段。
一个镇的砖头生意对他而言真不算什么,他们家财富积累了几代人,他现在只想有生之年在县里站稳脚跟。
这一个小小的白条镇,他是感觉对自家起不到任何展了,继续留在这里只是守老本。
江九渊这边离开后便直奔镇上的‘老味道酒楼’,他现在有了钱,当务之急就是先把欠酒楼的五百文还上。
“掌柜的!”
江九渊安置好马车大步走进了酒楼。
原主的记忆在这里受了不小的侮辱,他这次过来不仅要为原主洗刷耻辱,更是要为现在的自己正正名!
“呦?这不是江文人吗,怎么,有钱还了?”
掌柜的胖爷皮笑肉不笑的放下了算盘。
早晨店开门,现在还没几个客人,他也是比较闲。
江九渊挑挑眉,二两银子直接拍在桌上:“还你五百文,剩下的钱要你们店最好的酒!”
“马车就在外面,我在马车上等着你的酒。”
说完,江九渊转身大步离去。
“掌柜的,这小子是了横财吧能拿出二两银子?”
小二擦着手小跑了过来。
掌柜的胖爷不屑一笑:“他就是个败家子,他哥是个猎户,这二两,估计是从他哥那求来的。”
小二一机灵:“那咱要不要往酒里兑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