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瞧,”乌佩局长压低嗓音对那个警官讲&1dquo;他有充分的时间作案并返回医院。”
&1dquo;喂!”这时院长的呼叫声从听筒的那一端传了过来。
&1dquo;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早上无人见过腊佛耳。不过,在中午时,他与别人一起共进午餐。”
&1dquo;什么时间?”
&1dquo;应该是12点半。莫非他的精神病又犯了,干出了什么蠢事来吗?”
&1dquo;具体情况以后再对你说,谢谢你给我们介绍了这么多。”乌佩局长说完,便将电话挂掉了。
很快,腊佛耳被带到了警察局问话。然而面对警察声色俱厉的审讯,他总是不一言。询问他昨天晚上去了什么地方,他还是默不作声。可是,警方不掌握什么证据可以表明腊佛耳是杀死玛地雅思的真凶。接下来,腊佛耳被扣押在看守所,继续接受问询。
最后,腊佛耳要被法院开庭审理,法庭为腊佛耳指派了辩护律师诸蒂。诸蒂律师使出浑身解数为腊佛耳进行辩护。然而,诸蒂律师无法搜集到能够证明腊佛耳在两次谋杀案案时不在现场的力证。
精神病医院的员工,他们的说口不一,在佛立桑少校被谋杀的那一天,有的讲腊佛耳呆在医院,也有的讲他没在医院。
更让人头疼的是,原被告双方的证人都不能断定,自己所言就是事实真相。
还有,在腊佛耳的住处,没有找寻到作案时所用的手枪,也未现凶器之一的凶刀。然而,凶器也有可能在他行凶作案之后被他抛弃在什么地方。
在一战时期,军方曾借用过这所精神病医院,也没准一些伤兵会私自窝藏枪支及刀具,而腊佛耳恰恰寻觅到了。
腊佛耳的指派辩护人诸蒂认为这些指证不过是上些人妄加推测不足为据。精神病医院里哪有什么枪支。并且腊佛耳所患的病并不十分厉害,只是有时候会病,那也是短时间的,很快就会好了。
况且,在佛立桑少校被杀的列车上,曾在旅客中现了重要疑犯。此人便是亚森·罗宾,不过他从看守所逃脱了。
因此,诸蒂律师认为,是罗宾杀死了佛立桑少校,而非腊佛耳。这样的证据十分有力。不过,人所尽知侠盗罗宾从不杀人。法官大人们也相信这一点。因而诸蒂律师的相关意见也就不被重视了。
审判只得拖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也没有要完的意思。
时间没过多久,报纸上便将诸蒂律师的意见刊登出来。罗宾见到了报纸之后,心中也在思忖:
&1dquo;诸蒂的观点思路没有错。况且,我也不清楚谁是真正的案犯。这一点我是真的不清楚的,但是,这两桩谋杀案不一定是腊佛耳所为。虽然腊佛耳患有精神病,那也不会对亲兄弟痛下杀手。这样说来,案犯肯定是别的什么人。那个人会是谁?他又是什么作案动机呢?”
罗宾在心中默默地思索着这两宗谋杀案,恰在此时,他的一个很能干的手下进来了。
&1dquo;头儿,我有情况对你说。”
&1dquo;什么情况?是关于谋杀案的吗?”
&1dquo;不,是伊沙波尔两姐妹要见面的事。”
&1dquo;两姐妹不是时常见面吗?”
&1dquo;是的。不过此次是为了商议重要事情而进行的。两姐妹共有三位表哥&he11ip;&he11ip;”
&1dquo;我知道,他们依次为佛立桑少校、玛地雅思和腊佛耳。”
&1dquo;佛立桑少校被刺死在列车上、玛地雅思被砸死在浴缸里。另外,腊佛耳被怀疑为谋杀自己兄弟的犯罪嫌疑人,正在被关押审理。目前这两姐妹为商议事而约见。”
&1dquo;那她们会见要商议什么重大事情呢?”
&1dquo;据说是要对遗产继承问题进行协商,她们的祖父威耳其·蒙葛立已去世一段时日。因生了谋杀案,一时间顾不上操心此事,现在,她俩便开始协商遗产继承的问题。”
&1dquo;她俩在何地会面呢?”
&1dquo;据说是在公证人伯勒锡家中。”
罗宾建立起手眼通天的情报网络,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的手下都会将讯息传到。
罗宾闻听这样的讯息,就再也坐不住了,马上行动起来。
第一步,他要乔装改扮一番。
&1dquo;既然要协商遗产继承分割问题,我不如装扮成她们的表哥腊佛耳的委托律师,代表腊佛耳出席,去打探打探会见的情况。
罗宾存有一本肖像册,那些头面人物的肖像图片,都收存在此册,罗宾从中找到诸蒂的肖像照片,对照着进行乔装。
留着中分头,嘴唇上一抹小胡子,挺的高鼻梁,几条抬头纹。就这样罗宾把自己妆扮成诸蒂律师的形象。这对他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贯以乔装改扮见长。
&1dquo;作为遗产分割调整的主持人,原是乡下的公证人。他应该是个十分客气,不难打交道并且不会拖拖拉拉的人儿。因此他要识辨出我是乔装改扮的也不大可能。”
翌日,罗宾便来到了公证人伯勒锡在克定堡的家中,他还特意地比约会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
正如罗宾事先所料想的那样,伯勒锡是一个非常好打交道的人。
&1dquo;我是诸蒂律师,是腊佛耳的授权委托人。你也许也有所了解,腊佛耳涉嫌两宗谋杀案,目前仍在押受审,故他授权我来到这里全权代表他协商遗产的有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