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认为,此时没有确凿证据,这件事还是要查,但也不能完全将罪名推到陈画身上。
而且我问过医院。
当天的确丢失了一管药剂,到现在也没找到。
安旭冬和我说:“你放心,我还是会帮你查的,奶奶那边我也和医生都打过招呼了,一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谢谢。”
我也决定,从今以后除了我和安旭冬,任何人都不能去探望奶奶。
虽然这件事也算是有了定论,但我心中还是不安,只是没有证据,也实在是无可奈何。
“婼婼,你还好吗?”
电话里的安旭冬声音里透着担忧。
我吐出一口气,像是要呼出胸腔内的郁气,“没事,还是要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客气。”
挂了电话后,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之前在医院存了不少钱,但奶奶这次抢救花了七七八八,估计医院马上就要跟我催药费了。
如果……
现在能有一份额外收入就好了。
……
翌日,我来到公司,就看到了等在我办公室的陈画,我微一蹙眉,不动声色问道:“有事吗?”
“祁姐,你还生我的气吗?”
她眼巴巴的。
最近两日,她说最多的好像就是这句话。
她没烦,我都听腻了。
“不生气了。”
“真的吗?”
“嗯,你还有事吗?”
只要能摆脱她,说句不生气,也不难。
陈画立刻笑嘻嘻凑上来,“不生气就好啦,但毕竟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了委屈,我今天来,是给你赔罪的,当然,不是口头赔罪,是有礼物给你。”
说实话,她的礼物,我还真的不敢收。
也没当回事。
“不用了,你有这个心就好,今天要开会,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就去会议室报到。”
“祁姐,你认识徐总吗?”
“徐总?”
我倒是听说过徐总,徐氏集团的老总,年近四十,能力极强,在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
“当然不是那个徐总,是小徐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