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空气本就稀薄,她没有待在淋浴帘下方,但是焕景辰抽插的时后会淋到水,随着他的挺弄,四散的水滴便会不停的溅到她的脸上和身上。
本来给他口交就会呼吸不畅,焕景辰还强行按住她的头肆意顶弄,让她呼吸和换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有那么一瞬,焕依依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憋得窒息了。
不就惹了他一下,这人真记仇,想要搞死她吗?
不如咬他一口,先搞死他算了?
正想着,她嘴里一空,焕景辰把鸡巴撤了出去,把人提了起来。
她支起精神想骂人,面前的男人抢先一步咬住她的唇,湿热的唇舌强势入侵她的。
骂不了人还可以打人!
手才抬起来,便被他钳制。
这下子什么机会都没有了,焕依依觉得憋屈,也只能任他摆布。
一吻结束,她长舒一口气,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随便他摸。
她不喜欢口交,但是很喜欢亲吻和做爱。
焕景辰刚好相反,他喜欢口交,准确的说,他喜欢看她含他的鸡巴。
有一次她为这事同他争论,她说他这种臭德行是骨子里带的雄性劣根。
他没恼,反倒躺床上正儿八经和她掰扯动物天性,讲自然规律,讲雌性先天拥有的繁殖主导。
“在自然界,雄性都是舔狗,没有你狭隘的雄性劣根,只有追逐的本能,哪怕是狗子求欢,也是公狗追着母狗嗅探舔舐,所以你想想,你是不是对我自带偏见?我只是喜欢你舔我,觉得这样弄很舒服。”
她想反驳,却被他舔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抑。
性致好的时候,他也总是舔她,尤其喜欢舔到她尖叫,喜欢看她被他玩到失态。
焕依依觉得,他这个人,外在看着矜贵高冷,实际上挺兽性,骨子里满身色气,而且还是原始动物那样的本能作派,重欲又纵欲。
不过她挺喜欢这套,就像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她对热烈的索吻和肌肤之亲毫无招架之力。
如同他说的,哺乳动物还有个与生俱来的生理特性,喜欢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焕景辰那么聪明,一定是在和她的相处模式里,逐渐摸清她的喜好,进而拿捏她的罩门。
所以在他们相处时,虽然偶有矛盾冲突,他却总能巧妙化解,适时抛出甜枣哄好她。
草草冲洗完毕,焕景辰带她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你刚才憋着坏想咬我?”
“怎么会?我就是想想,我刚想着呢,你就拔出去了,跑得还真快。”
“你真的只是想想吗?你已经在用力了。”
“呃?”
焕景辰幽幽道:“你刚才咬到我了,该怎么赔罪?”
焕依依错愕,尴尬笑道:“哈,误会误会,可能是意念过猛。”
焕景辰一瞬不瞬盯着她,思量着今晚要怎么玩,才能疏解下身肿胀的燥欲。
“这次玩点新鲜的。”
焕景辰拿出两根丝质领带,握住她的脚腕绑好,又把另一头栓在她的手腕上。
焕依依看着他把自己绑好,吃力的抬了抬右手右脚,鄙视道:“就这?”
“怎么?”
“这也叫新鲜的?不是我找茬,我以为你要把我像绑螃蟹一样五花大绑,没想到你是直接我绑成一只螃蟹?”
仿佛怕他听不懂,焕依依认真的抬起同手同脚比划几下,表情动作略显滑稽,看上去真有点形似螃蟹。
焕景辰瞬间有点雄风萎钝,无奈道:“我养你是让你陪我上床让我爽,不是让你在床上给我表演说相声。”
“哦,抱歉~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心了,我道歉。”
想了想,她努力夸道:“您这死疙瘩打得真漂亮,好棒棒哦!”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