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站牌处,于念最先看见的是姐姐。
哪知姐姐下车,还拽着一个男人下来。
仔细一瞧是郑沣,鼻青脸肿,胳膊断了用白色纱布缠着挂在脖子上。
于念本不想理会,可想起昨晚生的事,她真想把郑沣抡到地上再打一顿。
郑沣远远的瞧见于念就害怕。
等走近了,他躲在于茉身后,扬着脖子说:“你,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要再打我,我可告你了啊。”
于念屏住胸口的怒气,伸手越过姐姐的肩膀,捏着郑沣肩角处的衣服,绕过姐姐,将其弄到自己面前。
郑沣本来眼睛就小,被打之后,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嘴唇吓得哆嗦,问:“你,你要干什么?你太过分了,你看把我打的。”
于念眼睛在郑沣身上徘徊一圈,才开口说:“我打的?”
“对,对,”
郑沣磕巴道:“就是你打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个暴力女。”
于念松开捏他衣服的手,左手捏着右手的关节咔咔作响,说道:“我若想打你,你还能活着吗?”
郑沣要跑。
于念猛地上前半步,单手掐住郑沣的脖子,强迫其扬起头来看向自己,怒问:“昨天去哪浪了?被人打成这样。”
“就,就是你打的。”
脖子被掐,郑沣依旧泼脏水。
于念彻底被激怒,另一只手攥握成拳抡了起来:“再不说真话,我打你了啊。”
郑沣吓得双手捂住头,身子往下缩:“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原来于念夫妇昨日走后,于茉禁不住老公的哀求,给他解开了捆绑。
郑沣将怒火全部泄到于茉身上,于茉添了很多伤。
于茉抡起菜刀要反抗。
郑沣拔腿就跑,不知不觉跑到小街的粉灯理店。
里面的女理师穿着紧身的皮裙,略一勾搭,郑沣就跟着人家去了里屋。
折腾完,理师伸手要两千块钱。
郑沣摸兜才现没有。
他说自己的工资全在老娘那,家里媳妇也有些,让理师放他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