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讲正事呢,闹什么闹!”
寅常胜暴躁的小脾气又上来了,一拍桌子。
寅八郎已经开始玩上了,把嗑下来的瓜子壳全部扔向寅常胜。
“看招!”
“老八!你找si!”
“二弟,你也别闹了。”
寅逐柳全程喝茶看戏,笑望兄弟姐妹们的百态。与他一样安静地坐着喝茶的,是一个nv子。此nv子目若冷泉,面若寒霜,一言不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
的气场。她就是寅家最小的nv儿,寅九娘,自己取名,寅寒水。
寅母头疼yu裂,胳膊肘撑在桌上,用手指按了按太yanx。
看着妻子又在为这帮不成气候的孩子头疼,寅父心疼地帮寅母r0ur0u脑袋,道:“妹妹,消消气,我这就替你训斥他们!”
说罢,发出一声低沉雄厚的虎啸声,震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包括舍济。
“别怕别怕,昂!”
寅六娘拍了拍舍济的胳膊,轻声安慰道。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诶,你没毛,哈哈哈哈哈哈。”
寅八郎伸手0了0舍济的头,又开始不正经道。
寅母摆摆手,“去休息吧,你们也累了。”
说罢,由寅父搀扶着回房去了。
见寅母和寅父回房去了,几个孩子相互点点头,去了离寅父寅母房间最远的房间。
舍济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们进了房间。每个人都面se严肃,不似方才但闹嬉戏时那么不正经。
“小姨之前说过,她被一个道士缠上,所以来母亲家里躲几天,后来听母亲说,她又去了别的县。”
寅大郎寅政廉道:“对了,舍济小师父,那天你也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舍济想了想,却有此事,而且,说到道士,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一个月前认识的云鹤立云道长,而他正好与自己还有十郎在前往寅父寅母家的路上再次相遇。如果他那时一直跟着自己来到这里,那很容易就会遇上到处乱逛的小姨,并且会怀疑现小姨是妖,那以他的x格,做出纠缠小姨的事,也不无可能。
“我认识一个道士,那时我和十郎来此拜访伯父伯母时,正巧和他在临城相遇,他说他是一直追着一个妖来到那里的,现在看来,他可能是一直跟着十郎……若他一直在那附近出没,很有可能就会遇上小姨,若是小姨被他道观里的人抓走了的话……”
“那我们就打上他的道观,不放了小姨和老十,我就杀他丫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寅二郎寅常胜拍桌道。
“二哥,你好歹也是朝廷的文官,你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吓着人家小师父!”
寅三娘再次提醒寅常胜注意言辞。
“十弟在不在他们那里还不好说。”
寅四郎寅逐柳道。
“管他在不在那,杀进去不就知道了?”
寅常胜道。
“二弟,切莫冲动。”
寅政廉道。
“我会派人盯着他们道观的,舍济小师父,你知道他的道观叫什么吗?”
寅五郎问道。
“叫,仙云观。”
“唉!那个道观的观主,岂不是云真清?哇,这么厉害的人,我可打不过。”
寅八郎抱着x,把头摇成拨浪鼓。
“一上来就说丧气话,真没用!”
寅五郎瞥了寅八郎一眼,嫌弃道。
“嘁,那也总b某人明明开个万事屋卖情报,还总是饭后叼根牙签跟个懒汉一样逛集市,装闲散人要强。”
寅八郎不屑道。
“我那是工作需要!”
寅五郎不服气道。
“好了好了,五哥,八弟,别吵了,正事要紧。”
寅七娘出声劝阻,又对寅五郎道:“要是有七娘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吩咐,七娘也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是啊是啊,家人遇到这样的事,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寅六娘凑过来道。
这时,屋里不知为何,瞬间静了下来。
“嗯?我们这里加上小师父是十个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