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家风又严,凑什么热闹。言兄不如带我一个怎么样?”
硕亲王的嫡子楚萧道。
“行啊!正好明儿个我生辰,我爹不准我出门,干脆今儿个请你们一起去喝一杯。”
完事,又道:“不过,请你们喝酒可以,明日的生辰礼物可不能少,你们别小气啊!”
“我就说,言兄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原来是早有预谋。”
“哎!慕兄,我国公府这些年入不敷出,比得上你们啊!”
刑踵言卖起了惨。
“行吧!不就是送礼嘛!我应了。”
“还是萧兄痛快,那就这么说定了。”
“哎哎哎!你们都去了,就顺便带上我呗!我就去长长见识不干别的,瞒着我祖父便是。”
刑踵言一时兴起倒也爽快:“行,那就一快儿去吧!”
几人一下子便商量好了,唯有沈钰一直默不作声。
“钰兄,钰兄……”
刑踵言伸手在沈钰面前晃了晃。
有何不敢
“嗯?干嘛?”
沈钰回过神来问,显然没听清他们方才在商量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你们去玩吧!我还有事先回府了。”
大业未成,他哪里来的心思风花雪月?
“你能有什么事啊?”
刑踵言不解。
他们这些不思进取的人,每日除了做做样子读读书以外,便是斗鸡走狗,花天酒地。
可沈钰自从上次溺水后,突然变得爱念书也就算了,竟然连最爱的斗鸡走狗也不玩了,花酒什么更是不碰了。
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该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人管着吧?”
楚萧略带调侃的道。
他们几个纨绔臭味相投,一直玩的十分要好,这种类似玩笑的话,倒也不怕惹怒沈钰。
“对了!钰兄,这两日怎么不见你的那个小伴读了?”
“他生病了。”
沈钰随口道。
“所以你急着回去的事,就是他啊?”
沈钰还未说话,便听刑踵言道:“钰兄,你这是重色轻友啊!我过生辰你都不帮忙庆贺。”
沈钰:“?”
啥玩意儿?
重色轻友?
他哪有……
沈钰还未来得及反驳,其他人便纷纷帮着刑踵言说话道:“钰兄,这就是你不对了。”
“嘿嘿!钰兄莫不是怕家里那位知道了不高兴?”
“要我说,有些人不能太惯着了,否则以后恃宠而骄。”
“就是!而且言兄难得请客,不去白不去啊!”
沈钰见大家盛情难却,一时间有些犹豫起来,因为大家好像又开始误会他与顾禁的关系了。
如果他不去,恰好证实了他与顾禁之间真的有那种不正当关系。